下午,楼父和楼母带着楼嘉禾去到出租屋,楼母得多留一阵子了,指不定还得留到楼嘉禾大学毕业离开这一座城市。
楼嘉禾的眼睛都哭肿了,她压根没有料到吴文竟然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一直都认为吴文会等着她,等她去那一座小小城,等她一起奋斗过上如意舒心的生活。
“你已经知道吴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楼母道,“你以后别想着再帮衬他,别想着去为难学校的老师,特别是那个徐老师。那么多学生都喜欢她,你不喜欢她,这没事,你别去招惹人家,人家也不对付你。”
“谁知道呢,也许她现在正盘算着不让我毕业呢?”楼嘉禾不相信徐晓晓。
“她算是个心善的。”楼母道,“不然,吴文还能顺利毕业,他还能回去他老家的县城当老师?他老家的那些人都不知道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吧。”
吴文在学校惹事了,他拍拍屁股走人,都不用担心后面的事情。
而楼嘉禾还得继续在这个学校读书,她为了吴文去折腾徐晓晓,这才不到十一月呢。后面还有一整个学期,楼嘉禾都得熬下来。
人家老师不对付楼嘉禾,那些同学看楼嘉禾的眼神都变了。
楼母心里清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些学生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些人必定会在背后说楼嘉禾的不是。也许有人还选择孤立楼嘉禾,都不跟楼嘉禾多来往。
“你别怪妈说话难听,你真是比不上那个徐老师。”楼母道,“她没有为难你们,让吴文能顺利毕业,让你能继续待在学校。谁不说一声她宽容大量。要是她没有能耐,也就是那样了,可我听说她厉害着呢,写小说很出名。你们学校定然要留着这样的好老师,那些学生也想要这样的老师。你呢,就是一颗老鼠屎。”
楼母见女儿伤心难过,她还是得说这些不中听的话。她不说的话,谁来给女儿泼冷水。外面的那些人不可能顺着楼嘉禾,人家不是楼嘉禾面前的一条狗。
“少说两句。”楼父有点听不下去,妻子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我少说两句,她能明白懂事,那行。”楼母道,“你看看她的样子,她像是明白这些道理了吗?”
楼父看看女儿,女儿确实不像是明白这些道理的人。
“但凡她懂事一点,我都不说这些。”楼母道,“天天说这些话,反复不断说,你们当我高兴吗?我的嗓子都要说冒烟了!说了这么多,她是左耳进右耳出,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楼嘉禾坐在那边,什么话都不说。她在火车上没有吃东西,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