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闭嘴吧你！”
陈娇娇翻白眼：“乌鸦嘴，放不出几句好屁！”
杜高张嘴就想反驳。
陈娇娇早不理他，跟顾老大保证：“有我俩在，谁也甭想欺负了悠悠！”
孩子们意气风发的，让顾老大突然就想起他和路爱民年轻那会儿，一起逃跑出去当兵的事儿。
他背着个大包，爬不上墙，路爱民就替他抱着包儿，送他上墙，等他翻墙过去，他再把背包扔给他。结果就这一阵儿，家里人追来了，他在墙那头喊：“老顾，你快跑！我要是没去成，你替我好好儿当兵！”
他跑了，当了兵，路爱民却被家里抓回去，强行送去上学了。
以至于没能当成兵，成了路爱民一辈子的遗憾。
他念着当初的这份儿情分，就算没有路悠悠，集团分家的事儿上，他也还是要让着他的。
青春年少的友谊那么珍贵，顾老大舍不得让金钱磋磨的一分不剩。
他走以后，路悠悠把杜高和陈娇娇也撵走了。
这医院有不少外地人，离医院最近的职工宿舍里，就有人偷偷往出租房子。
杜高想办法搞了一套出来，租了一个月。
租金虽然贵点儿，但条件儿不错，跟自己家里差不多不说，安全还有保障，所以路悠悠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让他们先回去了。
杜高还有点儿不愿意走，磨磨蹭蹭的低声说：“我留着吧，那老顾是个男的，路老大你也不方便照顾啊！”
“有啥不方便，他才出来，还插着尿管儿呢！”
路悠悠笑他。
她都多大人了，才不介意。
却把杜高给说脸红了，瘪瘪嘴，虽然没说话，脸上却摆明了嫌弃路悠悠。
陈娇娇嫌他烦人，也不想他给路悠悠添麻烦，就说：“那我们回去了，有事儿打电话，明天早晨，我俩带饭过来！”
“好！”
路悠悠送他们出去，回来的时候，李三儿也没跟进来，说出去给她买点儿日用品，于是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顾柏旸刚刚是装睡，她一进来，他就睁眼醒了。
“难受吧？”
她坐下问他。
“有止疼泵。”
顾柏旸躺着笑了笑，脸还是发白。
他不能动，就用冰凉的，没有输液的那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干涩的嘴唇开开合合，犹豫着半晌，才说出来：“我知道，不是高毅昌。”
路悠悠一愣。
“我能感觉到，不是他，前几天，我难受的都要死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