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汁水四溅!
顾晏迟眸色腥浓,喉结翻滚,短短的路途却是折磨他的刀山火海,他干脆将她放在花园的长椅上。
向滢被他急色的模样勾着了,迎着他下巴微扬,张开红唇,将他伸过来的舌头含进口中。
两根舌头立马像是久逢甘霖,激情地交缠追逐,混着唾液肆意搅拌,啧啧声黏腻又绵长。
不远处的别墅内灯火通明,应该是有佣人正在等着他们回去。
两人却比交颈纠缠的鸳鸯还要热情忘我,一边激吻,一边脱着彼此身上的衣服。
这个动作格外漫长,尤其向滢穿着样式繁复的裙子,背后是婚纱一样的绑带,扎得紧紧的,不耐着性子根本脱不下来。
顾晏迟嘴上忙着,品尝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手上在后背弄了半天,讨不到好处,就急得直接覆在她圆鼓鼓的胸上。
大手隔着法式绒缎布料用力搓揉,摩擦出窸窸窣窣的怪声,惊动了花园里的各种生物,纷纷屏息凝神,窥伺着这边的男女在室外如何交合。
向滢被他亲得细碎呻吟,每当她快含不住口水的时候,他都会立马吸过去,再反哺她一小口。
两人互相喂着口水,本该是一件恶心的事,却大大促进了性欲。
向滢摸够了他的胸肌,又顺着壁垒似的腹肌,按在他的腿间。
鸡巴已经大得快要绷坏裤子,她拉开裤链,将微凉的手伸进去,瞬间被狠狠一烫!
顾晏迟也被她摸过来的时候,刺激得一缩,随即挺着鸡巴往她手里撞。
她的手心、手指乃至于手腕都能感受他的灼热和坚硬,他快慰到极点,“向滢,想不想它?”
不等她回答,他就迫不及待地诉说衷肠,“它想你,每天都在想,想当初是怎么把你的小逼给捅开的,成了你的第一个男人,又是怎么把你操得合不拢腿,精液全都射在你的子宫里……”
他描绘着两人初次做爱时的场景,虽然时隔不久,但向滢已经快要记不清,他好似历历在目,一边吻她,一边还原当初的每个细节。
向滢在他的絮絮叨叨中只捕捉到一个信息——
他把他的处男身奉献给了她,她不能那么不负责。
她竟然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假,身经百战之后,她差不多可以识别男人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它会争气的,你多用用它,它会变得越来越能干,把你插爽、喂饱……向滢!”
向滢被他的骚话连篇说得湿了内裤,她蹭了蹭腿,抓着他的手从裙子底下塞了进去。
“骚货,都是水!”顾晏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