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滢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十九,你在做什么?”
十九套弄着粗壮如儿臂的性器,压抑着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想你。”
他停顿一下,似在遮掩,“没事吧?”
“……没事啊。”少女沉静的漂亮眸子划过深意的光,随即莞尔,“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向滢听力很好,怀疑他在做别的事,不想打扰到他。
“别挂……”再次出口,暴露了他嘶哑的嗓音,他轻咳一声,“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少女调皮地踩着水洼,锃亮的黑色平底皮鞋慢慢渗水,浸湿了长筒白袜,她也毫不在意。
听在十九耳中,啪啪啪的踩水声,像极了做爱时捣弄出来的淫水声,让他本就得不到满足的阴茎热得险些爆炸!
他低头看着吐出前精的硕大一根,暗恼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女人打一炮,然而一想到这里,他的脑海就冒出少女圣洁可爱的身影。
啊——他无声拉长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大手撸动的速度快得只剩下虚影。
他想玷污她,想要吻遍她的全身上下,然后狠狠地进入她,用肉棒操服她,听她哭着求饶,将她占为己有,打上自己标签!
“十九?十九?”
十九到底没胆子被她知道自己正在冒犯她,否则她一定会远离他,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所以在声音越来越激烈的时候,他恋恋不舍地挂了她的电话,然后放肆地在车中叫着她的名字。
“滢儿,滢儿,给我!嗯——!”不知过去多久,他重重地闷哼一声,浓重白灼故意射在准备送给她的礼物外盒上。
他知道这份礼物送不出去了,不是因为被他的东西弄脏了,而是,一个平日对她毕恭毕敬的沉默保镖,突然送她一套暴露三点的情趣内衣,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疯,那天陪她去买衣服,他意外发现这套情趣内衣,就心痒痒得厉害,连续做了三晚和她的春梦,他就觉得必须要买回来才能安心。
待在外国的那几年,他知道那边女孩都很注重成人礼,为了纪念自己真正的成年,往往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比如破处,再比如,穿着情趣内衣和陌生男人做爱……
所以他一个脑热,就包装了它,接她放学回来的路上,他好几次想要送给她,都被她纯洁无垢的模样弄得不忍心。
十九用纸巾细致地擦干净上面的精液,然后将它塞进储物格里。
等等!
她回到郁家,难道没有撞见郁时年带女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