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痛，仿佛女儿活了一般。
“孩子，都怪外公没本事，被一个木头傀儡糊涂了二十几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过往的种种，楚韵不想再提，免得引老人难过落泪。
“外公，若是没有这场分离苦难，我就找不到聂北这么好的伴侣了。”
沈义山连连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以前他看着聂北是敬畏，现在看着则是欣赏和满意。
他以前想找聂北治病的时候，曾经调查过聂北的事情。
自然知道聂北曾是楚家的上门女婿，对楚韵一直敬重有加。
只是当时他是求医的心态，所以有些消息，他就当成是男人的通病，没有在意。
但现在楚韵变成了他唯一的外孙女，未来沈氏的继承人，他的心态又是不同了。
沈义山看向聂北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潋。
这样的转变，机敏如楚韵，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立即疑惑的看向沈义山。
“外公，你为什么这样看着聂北？”
沈义山叹了口气，“韵儿，外公渴了，你能去帮我泡杯茶吗？”
楚韵当然愿意了。
她的简易储物袋里，正好有空间里的灵茶，正好可以泡来，给外公养身。
楚韵当即便脚步轻盈的走向全叔，问过厨房在哪儿，就去泡茶了。
聂北却感觉到，沈义山是故意支走楚韵。
他淡然的看向沈义山：“沈老是有什么话要单独交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