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虽然看破了两人的行事,不过她的确欠陆昭通一份人情。
也罢,正好趁这个机会,还了人情,以后便再无瓜葛了。
“陆总的会所下午剪彩开业?那我就厚着脸皮,求一个剪彩嘉宾的位置了,不知道现在的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炎夏国的风俗,光面上的生意,剪彩时间一般都会是上午。
代表堂 堂 正正,清清白白,借朝阳东升的好喻意。
但是诸如会所这样的暗夜里的生意,一般都会选择在下午。
陆昭通没想到花想容这个女人,这么无情无义。
他都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
她竟然一点都没有被感动到。
难道是那位高人,和她通了气,让她知道了真相?
陆昭通偷偷打量花想容的神色,逐又否定自己的猜测。
若花想容真的知道了,自己曾经打算用年薪一百万的方式来羞侮她。
她肯定不会再来赴约。
“想容,你能来,我们会所那是蓬荜生辉呀。想容,这不会为难你吧?
你千万不要做违背本心的事情,若让你皱一皱眉,我都要心疼半天呢。”
花想容心里有点反胃,真是受不了陆昭通这副模样。
“不麻烦,陆总毕竟帮过我,于公于私,这一趟我都得来。既如此,那我就下午再来,告辞,留步。”
花想容觉得待在这儿,浑身都不舒服。
“想容,等一下,我还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