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样,那花想容心里就有些自责了。
人家一直对她客客气气的。
“谈不上误会,只是基本的防备之心罢了,我们也没对她做什么呀,你不用想太多。
她没动什么手脚,说明她是个聪明人。如果她真的行差踏错,那才是自寻死路呢。”
花想容把古筝装进长盒,又给抱了回去。
聂北在这边准备早餐,让花想容过半小时,带许清音一起过来吃。
……
何艳艳坐上去车站的公交车。
刚坐稳,就感觉后面有人捅了捅她的肩膀。
她回头微微惊讶。
张雅用丝巾包着头,带着大墨镜,作贼般左看右看,然后压低嗓音问道:“东西都放进去了吗?”
“我办事,您放心。”何艳艳没有回头,反而像普通人坐车一样,低头玩起了手机。
不过却是轻声回答着张雅的话。
这样才不会显得显眼。
张雅也很快发现了这点。
她倒有些欣赏这个何艳艳了。
她也学着低头玩手机,但是却轻声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你放心吧,只要今天下午,我看到我要的效果,你们学校肯定能进决赛。”
“张女士能代表许胜利先生吗?我打听过了,他只是投资方一个小小的代表而已,能做到主吗?可别只会给我画大饼。”
“瞧你那乡巴佬样儿,一副小家子气,刚才我还很欣赏你的聪明,马上就原形毕露了,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
你想来是不知道我是谁吧。你说的没错,许胜利的确不算什么,但我们张家在京城,可是有份量的世家,我会忽悠你?我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