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调,听着曲,看张大春表演砸马路吧。”
张大春没想到聂北是这样的人。
以往他只要挑战谁,那些人为了面子,肯定是要应战一番的。
他也不是真傻子,见聂北不按常理出牌,他也得变通一番才行。
张大春虽然是莽汉,但说自己不欺负弱小,倒是真事儿。
他心想,先把车上的小孩子哄走。
随后他就强攻。
他就不信,把聂北的车劈成两半,他还会不还手?
张大春顿时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他立即就把话头对准了龙明昊:“小朋友,这儿马上就很危险,我劝你速速离去,否则待会波及到你,我可不负责。”
龙明昊摇下一部分车窗问他:“黑大个,你热吗?”
张大春愣了愣,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道:“热!”
他脸本来就黑,脸晒得红黑了也不太明显。
这马上就到夏天了,温度高,他又站在柏油马路上,抱着重铁铸的剑。
剑被太阳晒得都烫手了。
加上他穿的又多,捂 得严实,不热才有问题呢。
龙明昊忍住笑:“热就对了,大铁牛,你再这样站下去,危险的就是你了,估计我师父没动手前,你就先中暑啦。”
当然啦,张大春练的是重剑,首先就要以体修一阶作为打底。
这六月的太阳尚不足以让他中暑。
龙明昊不过是故意气他罢了。
他好歹跟师父学了这么久了,也得表示表示不是。
张大春原本还以为,小孩子在关心他。
现在听出味儿来了。
这小孩子和聂北一样不是好人,这是在笑话他呀。
张大春气得更厉害了,鼻孔呼哧呼哧冒着火儿:“小鬼头,你,你在戏弄我,你刚才喊聂北师父?
噢,我说呢,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既然你是他徒弟,那么你就算被剑气波及,死了也不冤枉。
反正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聂北,是个男人,就准备接招吧!”
张大春说罢,举起重剑,摆出要进攻的起手式。
“停!”聂北高声道。
张大春举着重剑,脸憋的的通红,汗水如瀑布一般披挂下来。
不知道是太热,还是剑太重。
张大春瞪着铜铃大眼,粗声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聂北懒洋洋的说道:“既然你一心求虐,那我就成全你。不过我的本领太高,你不是我对手。
我怕我一出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