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吴所谓就马上找了过来。
聂北认真分析了吴所谓现在的情况。
“你现在只能选择第二个任务了。”
吴所谓哀嚎一声,瘫在副驾驶座上。
“两个老头的脾气,都臭的要命,倔的跟驴一样。斗了一辈子的气,怎么可能解得开?我还不如直接认输算了。”
聂北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都说我是王牌了。我还没出手,你就先认输,置我于何地?”
“聂哥,你别生气,我不是看轻你的意思。两个老人家的心结,一辈子的事儿了。
这些年,我听说爷爷也做过挽回,但好像都不起效果。那个罗军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聂北目视前方,把车子开得很稳。
“其实这件事解决起来不难,关键就在两个女人身上。一个是你祖母,一个就是罗军的原配。”
吴所谓依旧半死不活的样子。
“聂哥,你当我没想过这件事吗?但是你可能有些情况不了解。我也不怕家丑外扬了。
一年前,爷爷研究新药,将样本带回家。那时候祖母已经偶尔会出现老年痴呆的现象了。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那次就是犯了糊涂,把爷爷的新药当成糖丸吃了。
新药,药性不稳,毒副作用强,使祖母产生幻觉,从楼顶跳了下去,摔成了植物人。
这也是导致我爷爷身体状况急剧下降的真正原因;而罗军的原配,听说跟人私奔后,没几年就得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