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脸色严肃的和聂北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来到总务办公室，聂北把门关好。
楚韵去卫生间换衣服了，庄校长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气儿喝完。
“今天真是危险，钱家村那老太婆养的狗太凶了，要不是我和楚韵跑得快，估计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了。”
“庄校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庄校长又喝了一杯水，润过嗓子后，才说起今天的情况。
接替楚韵，给初二普通班上英语课的那个男老师钱力，情况不对劲。
“最近我巡视课堂的时候，发现普通班原先特别努力，成绩提升的几个孩子，三男一女，他们在上课的时候，老是开小差或是趴着睡觉。
我去找钱老师沟通，他居然撒谎，说没有这个事，还说我看错了。因为学校经济压力的缘故，暂时教室里，还没有普及监控器探头，因此我也拿不出证据。
于是我又找那几个孩子谈心，谁想到，孩子们也不肯承认，说自己上课明明认真听讲，也有认真写作业，根本没有开小差。
其中那个女生，说到最后，还尖叫了起来，哭的很厉害，说我欺负她。三个男生就瞎嚷嚷，说要曝光我什么的，还一起在我办公室里撒泼，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聂北听着，感觉是有些不对劲。
但凡是学生，那见到老师，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更别提是校长了。
那几个学生，怎么好像很大胆的样子，居然在校长办公室撒泼。
倒像是有人教的。
“聂先生，你也感觉出来了对吧？当时我和你想法一样，我觉得肯定是钱力老师让他们这么干的。
过后几天，我发现他们又恢复正常了，我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还跟几个孩子道歉。
不过我却私人掏钱，买了针孔摄像机，装在了钱力老师的办公室和宿舍门口，以及普通班的教室里。”
市一中，早就普及监控器了，老师宿舍出入口，学校出入口，都装有。
六中不过因为钱的缘故，一直没装。
庄校长自己出钱装了，也不算违规。
庄校长说着，心口就剧烈起伏了起来，脸色更是气得通红。
“装了监控器后，我就没有出去盯，而是坐在校长办公室里，用手机来观察。今天上午自习课的时候，我查看钱力老师的寝室记录，居然看见，我看见昨晚他们……”
庄校长气得浑身发抖。
楚韵换好衣服走出来，眼圈通红的接过庄校长的话头。
“钱力这个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