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早就知道岳父就是这种人,却一直期望他能有所改变。
或许根本就不该抱有希望。
聂北出去了,什么时候走的,楚清桦不知道。
他脑海里,不停盘旋着女婿刚才说的一番话。
老婆子最近是变漂亮了,变年轻了,变时髦了。
他一直想反抗,想摆脱张秀梅,想当家作主。
但如果真的有一天,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或者看见张秀梅重新找了个优秀的老头儿。
天哪,不能想,楚清桦不敢想象那种画面,有些可怕!
楚清桦感觉一直浑浑噩噩的自己,似乎觉醒了。
他从心底知道,自己其实是离不开张秀梅的。
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张秀梅那样,对他包容的老婆了。
他不能原地踏步!
老婆子在变时尚,他也不能落后。
他必须也要进步,他要跟张秀梅有共同话题才行,不能让别的老头子抢跑了。
到时候他哭都找不到地儿。
共同话题?
楚清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
广场舞!
张秀梅现在最喜欢,又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广场舞了。
他也得去学,他也要跟着一起去跳。
他要盯着老婆子,不能让其它的坏老头,接近自家媳妇。
……
聂北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给林姐打电话。
林姐接起来的时候,语气十分疲惫。
花想容真的在医院里。
青荷市住院部二楼。
聂北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林姐轻轻嘘了声。
花想容穿着病号服,躺在床铺上睡觉。
只是她的眉头紧皱,不时会轻轻的颤抖一下,睡得有些不踏实。
原本倾国倾城的容貌,因为生病而显得惨白,楚楚动人。
聂北把手里的鲜花放到床头。
林姐引着他走到外面,把门关好后,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了聂神医,今晚的表演,想容可能去不了了。医生刚给她打的退烧针,昨晚到今早,她一直在发烧,做噩梦,说胡话。”
聂北心里有点堵:“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我岳父给你们添麻烦了。”
林姐摆摆手:“楚主席不过是被利用了罢,不是你岳父,也会是别人。没想到金子铭这么无耻,居然说动了龙家人。”
聂北皱了眉头:“你是说龙家家主,默认金子铭追求花想容?”
金家就算是兰市首富,但也不可能会被京城的龙家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