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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金少要岳父把得到的好处让出去,岳父又不肯放手,便想让他出面,让花想容听话。
楚韵昨晚的话还在耳边,聂北深思起来。
老婆说得有道理。
他可以惯岳父,但绝不能没有底线。
是时候该让他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了,否则以后,他会惹出更大的乱子。
反正现在岳母和老婆的心,都在他这边,他也不怕得罪岳父。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十分钟不到,楚清桦就在喊他的名字。
“女婿,那个花想容怎么回事?你得好好去问问,太拿架子了吧,明明已经答应来镇里表演,为什么不肯配合镇里的活动呢?
我给她们打电话,次次都说有事儿,简直太下你面子了,你得好好说说她。”
聂北直接问道:“她是答应来唱首歌,可没答应其它的事,镇里还有什么活动需要她配合?”
楚清桦有些不敢和女婿的眼睛直视,扭过头假装镇定的说道:“镇里好多领导都是她的粉丝,想着她唱完,跟她握个手,要个签名啥的。
也不光光是她一个节目,还有其它节目,不得过来商量商量,看看顺序她满意不,舞台效果行不行之类的?”
“这些琐事你直接找她经济人,和林姐洽谈不就成了。爸,花想容可是国民女神,出场费上千万的,这次要不是因为我机缘巧合,帮了她的忙,你以为她会答应免费来表演?
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小心惹怒了她,到时候什么都没有,让镇里的文艺演出,变成一场笑话。”
楚清桦被女婿数落了,颜面上哪里下得了台,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不过想到金少让人送过来的好东西,他还是放低了身段,带着哀求的语气。
“聂北,你就当帮爸一回成不?这次文艺会演的事情,是我牵的头,听说好多领导要来。
如果我能把事情办得圆满,回头指不定还能往上走走。要是弄砸了,我估摸着工会主席也就到头了。”
聂北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看岳父气弱,他便气势更强:“你说吧,到底想让花想容干什么?”
楚清桦心虚的说道:“就,就是陪金少吃个饭而已。金少可是兰市首富的儿子,如果花想容能够抱上金少的大腿,也就不用继续苦哈哈的去全国各地卖艺唱歌了嘛。我可都是为她好。”
聂北差点被岳父给气乐了。
“爸,你就直吧,金少给了你什么好处?”
“也,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普通的雪茄和洋酒而已。”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