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想了下,还是拿出一根竹针,打算先给她治一下。
谁料苏雅死活不肯被扎针,直到聂北威胁要扔她下去,她才道出实情。
“我,我有针炙过敏症,只要被针炙一下穴位,身上,脸上立即就会冒出可怕的疙瘩,几天都不消。太丑了,我宁愿发烧烧死,也不要丑死。”
聂北诧异的看着她:“针炙过敏症,据我所知,这样罕见的病症,全世界只有一例。你倒底是谁?”
偏偏这一病例的人他也认识。
对方的身份十分尊贵。
而苏雅,她的资料显示,不过是京城商会会长苏松柏的孙女。
据他的线索,苏松柏可是与那位,没有任何关系,八杆子打不着。
苏雅苦着脸:“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有同样的病,就一定有关系了?我就是我,才是不是谁呢?”
聂北抓住苏雅的手腕,给她把起脉来。
半晌才放下,脸上多了丝凝重。
苏雅没有说谎,她体内的脉相病诊情况,和他少年时期治过的那个女孩一模一样。
苏雅不能使用针炙治愈,那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为了转移苏雅的注意力,聂北就问起她治坏的那个病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