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好几趟,你岳父都说你不在。
问你去哪了吧,他老人家又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我又不好强迫他,给你打电话吧,你电话又关机,可郁闷死我了。”
“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肯定没好事,幸亏我手机当时没电,我岳父又够义气,没有出卖我,才让我躲过一劫。”聂北白了他一眼。
吴所谓傻笑起来:“聂哥,你说错了,你没躲过,我特意让人把事情往后推,就是等你有空的时候来帮兄弟呢。”
躺在地上哀嚎的倪佑兵一看这情形,傻眼了。
他有些幽怨的喊道:“ 谓哥,你可是我的援兵,怎么能跟敌人聊得热火朝天呢?快帮我揍他,这小子下手太黑了,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好像断了。”
吴所谓在聂北面前傻里傻气的,但在旁人面前可不是好惹的。
他瞟了倪佑兵一眼,再送他一脚,让刚爬起来的人,再度滚到了地上。
吴所谓上前揪住倪佑兵的衣领:“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你知道他是谁吗?连我家老头子,都要客客气气的人,你敢吼他,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吴理事都要忌惮的人?
倪佑兵眼前发黑,他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唉,今天真是点儿背到家了,想看女神没看到,想约女神,还遇到硬点子。
倪佑兵这回真是吓傻了,哆索着也顾不上手疼了,直接求饶起来:“谓哥,你可得帮帮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聂,聂,聂先生,小弟知道错了,你能看在谓哥的面儿上,饶了我不?我不知道花想容是你的女人,早知道是这样,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动她啊。”
聂北原本平静的面容,因为倪佑兵这句话,顿时变得冷冽。
身形一晃,倪佑兵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过来的,就感觉脸上啪啪被扇了两耳光。
聂北冷冽的盯着他说道:“你给我听清楚,我已经结婚了,只爱自己的妻子。花想容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再敢乱说,信不信我直接毒哑你?”
倪佑兵没想到,自己拍马屁,居然拍到马腿上去了。
他只能顶着猪头脸,再度磕头求饶,还自扇耳光,说他在放屁!
花想容心里像被棉花堵了一样的难受。
尽管她早知道,聂北是不可能看上她的。
但她好歹是国民女神,聂北却这样毫不留情,直接说了出来。
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扇了耳光似的难堪。
吴所谓看见楚韵下车,关心的走过来,立即附和道:“对对对,你小子嘴巴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