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了,便阻止了他:“你先起来吧,看在你也是为公司的事情着急的份上,今天就暂且算了,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仗势欺人,必不轻饶。”
钱茂松了口气,直接瘫到地上,感觉整个人像活了一样,连连点头:“是,小的记住了,多谢大小姐和聂先生的包容。”
“你这血不拉呼的也难看,回去赶紧包扎一下,好好休息吧。”楚韵提议道。
钱茂赶紧摇头:“不不不,我想为公司效力,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去洗把脸,贴个创口贴就好了,我没事,请大小姐千万要给我个机会,让我戴罪立功。”
钱茂求得可怜兮兮的,楚韵看了眼聂北,聂北升手给他搭了下脉,发现的确只是表皮伤,也就同意了。
钱茂欢喜的又恨不得磕头了,赶紧飞奔出去处理伤口,五分钟不到就顶着好几张卡通的ok绷出现了。
楚韵看见直接笑了出来,饶是李师傅和张师傅也忍耐着笑意。
聂北看着钱茂那肿胀得发亮的猪头,淡淡的说道:“你这模样出去,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形象,如果你愿意,我替你扎几针,先消消肿如何?”
“当,当然没问题。”钱茂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韵,见他也没有反对,只能咬牙答应了。
他从来没听说过董事长的女婿会针炙,不过怕得罪楚韵,不敢不答应,心想着最坏也不会比他现在的状况差了。
聂北看着钱茂那副誓死如归的样子,嘴角勾了勾,拿出两根竹针开始施针。
李师傅和张师傅也好奇的过来围观。
刚才聂北辩认假药的手法,已经让他们叹为观止了,现在居然又给人施针。
针炙一术,没有深厚的功底可不行。
眼前的年轻人,明明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
钱茂看见那银长长的竹针,吓得胆战心惊的,哪里还敢再看,只能闭着眼睛,双拳握得骨节都泛白了。
“放心,我对自己的针炙有信心,保准你死不了,放松一点,你这么紧张,弄得我也紧张了,万一不小心下错了针,可怎么办呀,头和脸可是很重要的地方。”聂北故意逗他玩。
钱茂更紧张了,哪里放松得了?
他快尿了,为了讨好领导他容易嘛他。
聂北只是保准不会让他死,没说不痛,这万一扎错了地方,到时候落下残疾可怎么办哪。
“没,没事,聂先生,你就把我当成木头,随,随便下针,我忍得住,我从小就很耐扎,不怕痛的,大小姐你也不用担心。”
钱茂讲话都带着颤音,额头上冷汗直流,脸色都白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