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你们肯定咽不下去的。”
众人不依,吴鸾双手合十挨个拜,“下次,下次出门一定带特产回来。不带特产你们就把我关外头,别放进来。”
众女眷吃吃地笑,“那我们怎么舍得?”
反正吴鸾得了不少的黄金,于是一人给了一锭金子,“别省着,喜欢什么式样的衣裳首饰的就自己订,钱不够爷这儿还有。”
做完散财童子,在一众人或满含期盼,或暗送秋波之中,吴鸾只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然而这种空又不是绝对的空,心里明明是被一个人给塞满了,空的是怀抱和心境。
这种空虚是别的人或事填不满的。刚刚觉得被别的事物吸引住了,暂时放下了思念,可是下一秒,那份怅然若失,牵肠挂肚的感觉就会重新占据心灵。
吴鸾本以为自己是能放下的,如今却发现越想放下便越放不下,越不想去想,那个身影越仿佛无处不在一般。看到天上的云,会想起他;路过他住过的院子会想起他,甚至不用涉及到任何与他有关联的事物,不经意间那个名字,那个身影就会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心底。仅仅分开一天,吴鸾就觉得自己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