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怎么最近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没事,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真可怜,连自己都要同情自己了。”月玦绕着玉佩下方的红穗子,心不在焉道:“虽是失忆,可你的性情仍旧不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真说对了。卫初晴,你究竟有几个相好?”
“你……你发觉了?”躲在玉佩里面的大小姐口气有些冉弱,仿佛在心虚。
“那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么?”月玦捏着玉佩,放在心口,滑下了身子把脸埋入了棉被里。受过日光熏烤过的棉花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意味,让人舒适得骨头都酥了,这要比冰滑的丝绸要多一点温馨。
“我,我也不是很懂那个……”大小姐期期艾艾道:“也只是尝试了一回……”
月玦合上了眼转了个身面对着床内侧,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你是自愿的了。”
“嗯……那人待我很好,虽然也有人待我好,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便觉得很开心,就是……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可她便是给了我这样一个错觉……月儿,你说当真有这样一种人么?不需要说一句话,就看一眼便想靠近她……”
月玦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听着大小姐迷茫的语气,她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星眸泛上了水光,犹如西湖凌波,美得让人心碎。
“大概是有的,我们生来残缺,想要圆满,必然要找一个与自己身心契合的人。有些人遇不到,那是最凄凉的事。幸而我们都遇上了,想来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卫初晴,你虽然可怜,却也是令人艳羡。”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很难过?”
“我无妨的。”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我说过要替你做点事,如今事情太多,你精神力根本撑不下去,便由我来罢。”
“这不大好……”
“别犹豫了,便当我献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