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要小心。”柳先生留在大傻二傻这边,与鬼先生短暂的道别。
骆驼山本就不大,只是一个湖心岛,这一下子来了几千个乡兵,也引起了周围百姓的注意。
“这究竟要闹什么?”
“一伙杂牌兵,也唱不出什么大戏。”
“诶……这年头好兵都调到了边关,地方上都是老弱残兵,就算真出个什么事,也没法子收拾这烂摊子。”
避风巷那里住着一些山野村民,秋收后便有了农闲时候,就聚在一块说道些身边事。便说这几日扬州城里发生的怪事,他们就在私底下指指点点。
“那个箫家怎么看怎么奇怪,搞个比武招亲大会,还弄出刺客的事,这也忒凑巧了。”
“不仅凑巧,还挺晦气,好好的姑娘家沾染这种黑势力,还能干净到哪里去?”
“说起来这里愈发不太平了,官府就没个人来管这事?”
“管了又屁用,还不是撂了杆子,一级推给一级,官官相护,他们都串通一气打马虎眼,糊弄我们这些百姓,你就算知道真相还能怎地?难不成吃了熊心豹子胆跟官去斗?”
“不说了,不说了,只要这火别烧到我家门口,我们也懒得操这份心。”
百姓们目光有限,凭着微弱的政治感,似乎能预测到不祥之兆,可这又如何?他们放眼的只是眼下的秋收,而非是政坛。
“你倒是受了很多罪。”
“幸而有阁下相救,不然我可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怎么会,这个幻境是我说编织的,若非我允许,谁也不能在这里造次。”
“那容我冒昧的问一个问题,为何阁下此刻才出手?”
“我想试试你的底限。”草庐里仍旧响着刺耳的笛声。大小姐抚着脸颊,困倦的撑在桌子上,听着魔音,轻笑道:“那阁下可满意么?”
白韶玉放下了笛子,微笑道:“你很有韧劲,是个有出息的人。”
大小姐无所谓道:“这个我也知道,但我要事先给阁下说一声,我这人一根筋,死心眼,要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去办到,然而我这人时运不大好,总是要错过些什么。”
她微露嘲讽道:“便说这一回,我本是想引蛇出洞,让那个阴谋者现身与我一决胜负,可想不到对方竟仍旧隐藏在深处,让我白费了心思。这骆驼山的机关术与奇门遁甲都是由阁下所研制的,可却被心机人利用了。我还以为对方的阵营里有不得了的奇人异士,如今得知真相,倒也松了口气。”
困意泛上了心头,她的意志也开始涣散。也不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