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来祭奠兄弟,那此刻也不宜久留了。”赤练衣有着规劝之意。
李坏惊讶了,这个道姑居然还会为人着想,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但他又想到被道姑欺负的大小姐,又狠下了心。不管对方有什么样的理由,敢伤害他父皇,这不可原谅。
“好好,我这就要走了。说起来,这里果然跟之前不大一样,阴嗖嗖的,怪渗人。”李坏暗自动着坏脑筋,想着怎么让这个道姑俯首帖耳的法子。硬拼太自不量力,也只好使些卑贱下流的招数了。
“那贫道就在这里与你告别了。”赤练衣说完后,也暗怪道:我为何要跟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些话?她又看了看李坏,想看看对方有何特别之处。
说起来李坏也不是那般不堪入眼,虽说不是风流倜傥,貌若潘安,可也是仪表堂堂,上得了台面。他有双亮灿灿的星眸,还有斜飞入鬓的剑眉,眉骨高耸,鼻若悬胆,朱唇外朗,也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
赤练衣目光流转,眼里悄然带了一丝妩媚。
“道姑一个人在这险恶之地,若是让一些宵小之徒看到,总会麻烦不断。”李坏可不打算那么就走了,还么有把这个道姑打劫了去,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宵小之徒,他们可不敢来招惹我。”赤练衣觉得李坏真是杞人忧天,她可从来没被谁欺负过。但这个人还挺有趣。
“道姑修为高,有道行,一般的小人自然不敢冒犯你,可是这扬州城里人心不古,不缺少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些人可比真小人还可怕。我怕道姑心肠仁慈,不小心着了这些卑劣虚伪之徒的道了。”李坏冠冕堂皇道。说实话这里除了他这个笑里藏刀的大坏蛋,也找不出什么伪君子。
赤练衣皱眉,听了李坏的话,说不信也不尽然。她涉世不深,对于伪君子也只是略有耳闻,还没见过哪个道貌岸然的人来吃她豆腐。
“当真如此……”扬州城繁花似锦,想不到却掩藏着这般险恶的人心。
“自是如此了。我怎么可能欺骗道姑?我很诚实,从来不骗人。”李坏自我夸耀,这模样倒有几分可疑。赤练衣虽然懵懂可也不是单纯至极,见过狐狸的狡诈多端,故而看李坏隐约有了些戒备。
这人生得厚道,可话里却带着轻佻之意,让人不能全然信任。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想道:他与我有何相干,不必多理会。
“道姑……诶?这就走了,娘的,这小妞不傻嘛!”李坏动着坏脑筋,小眉毛正飞舞着,哪知赤练衣这次不打一声招呼就自顾自的走了,他立马变了嘴脸。
“老子有的是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