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怎能辜负。”
大小姐说着聆月,眼里带着温柔,她从来不会在外人眼里表露真心,可就在月玦面前自然而然的说了。
她不是不懂情爱,只是深藏在心里,不舍得提及。
“想不到你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月玦摇头道:“你比我更会惹桃花,日后怕也是头疼脑热。”
“你从前也有很多人喜欢罢?那你喜欢过谁?”
“没谁。我都是主动去喜欢别人。”月玦想到深处,微笑道:“我喜欢的人,你一辈子也遇不着了。”
“喔?有这样的人存在过,那必然惊天动地,我或许会看到一些痕迹。”
“不会有,就算有痕迹,你在七玄也找不到的。”
“说得很神秘,那人是谁可以说么?”
“说了你也找不到,还是让她只存在我的梦里罢。”
“你的梦?”都做了鬼还能做梦?
“我永远都存在于梦里,要是醒来了,就不会留在世上了。”
“那我还是舍不得你醒来。”
“我也不想醒。”
她是执念所化的灵体,要是放下,就化成了虚无。月玦不会放弃自己,在没有了去心愿的时候,如何舍得醒来。
“娘的,这个出家人怎么喜欢跑这种深山老林里抓鬼,真是无聊透顶。”李坏在扬州城外的乱葬岗里一边翻着死人骨头,一边嫌恶道:“真他娘的恶心,看得老子吃不下饭。”
他嘴里嫌弃着地上的一摊白骨,但还是忍不住挖坑埋骨头,做着口是心非的事。等到他埋了十几个坑以后,已经饥肠辘辘,但是埋骨太久,累得手都软了,只能坐在一个小土包上歇脚。
“扑梭梭。”他感受到了一阵阴风,其实这里都是阴风阵阵,只是这阴风不比寻常,伴随着阴风还有一群乌鸦。
真是触霉头,净是遇到这些晦气的东西,不是死人骨头就是乌鸦,就不能给个吉利的。
沙沙。
树叶打着卷。李坏捡石头的动作一顿,立马抬眼去看前面。
草木萧索,山野荒芜,迷障深深处,有一位出尘脱俗,不与俗世同流合污的道姑出现在那处。
李坏立马打消那股油然而生的诗意,跟只贪婪的恶狼紧紧追了上去。
赤练衣抖着拂尘,正才一株树干上贴着符咒,听到前面有动静,也抬头了。
“道姑,好啊。”李坏笑眯眯的打着招呼,暗骂:他娘的总算逮到你了。你这个跑路的脚步真是令人窒息。
“你怎地在这里?”赤练衣对李坏的态度很冷淡,但还记得他,毕竟对方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