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顾虑,仍旧作死的往刀子上磕头。
“你倒是一根筋,死心眼。”这个性子还是没变。婧婧嘲弄的看向了守卫,带着邪肆的口吻说道:“我们不做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大坏事,只是偶尔喜欢欺负人而已。他们打不过我们,便造谣生非,中伤我们。”她嗤笑了一声:“可那又如何?他们自己没用,想要费些嘴皮子就像来干我们,痴人说梦。”
白阳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圣使会是从前那个耿直的小丫头。他只是看着那冰冷的面具,心里鄙夷道:真是无耻。把欺负人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就算他们没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这种耍流氓的无赖行径也够去蹲牢狱了。
“你们夜半三更偷偷摸摸进来我的地盘,扰人清梦,虽说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可我也得给你们吃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