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说法有点像在验证。”
“也可以这么说。”
“那要是他们里面有人落子反悔了?那你不是要算漏了?”
“噫?你这是提醒了我。”柳先生停在一颗卒棋上,颦眉细思:“他们是要对付我们,便会事先料到我们并非普通人。”
“要对付我们这样的能人异士,他们怎么不会有万全之策。哼!想翻盘。”曲原怒火中烧,大为唾弃对付的卑鄙无耻。
“他们的确有可能在棋局里动了手脚。”
“那还要过去么?”
“诶?这不是说放弃的时候。”
“明知道会葬身此地,你还要那么听话?”
“留神些好了。”
“差不多了,我有些烦了。我试试小轻功能不能闯过去。”曲原觉得这么提心吊胆的走法实在折磨人,也不跟着柳先生磨蹭了,直接提拎起对方,猛然跃至了半空,朝前面突进。
“诶?不行啊。你这样……”柳先生温润的眸子闪过惊恐之色,他心里哀叹一声:真是沉不住气啊。
“噫?怎么黑了?”曲原有些晕眩,等过了这个迷茫的瞬间,他发现眼前乌漆一片,进了个神秘的地方。
“我们还没领会棋意是不得擅闯进密道的。”黑暗里响起了柳先生的叹息声。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那怎么办啊。真是被你这温吞吞的性子摩得没脾气了。”
“是我疏忽了。”谁晓得你那么不听话。
“那怎么办?我们就那么一直被困在这里?”
“你有火折子么?”
“我有啊。等着,我找找。”
“你先找找,我等你。”
“你要火折子寻出路?”
“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人。”
“那还用说,他们设下那么多机关陷阱等着我们跳,总得留个把关的爪牙来捡便宜。”
“你少说点话,或许能活得长一些。”柳先生少有的严肃道。
“怕个啥,大不了死呗!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亏不到家。”
柳先生还能说什么?心里欲哭无泪:我可不想死,你别拖累我。
黑暗里亮起了两个光点,那是一对灯笼。曲原的火折子还没点燃,便已看清了这个地方。
“这位先生说得没错,你们可要好好听话,不然可是活不长的。”一个悦耳的声音响在了诡秘的空间里,带着赞许又含着得意。
柳先生捏着眉角,真是败给这个同伙了。
这是一间狭隘的密室,里面空空落落,什么也没有,只有门口站着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