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喜欢去看死人骨头这种惊悚的东西。我看这局残局很是有趣,不如来下一盘。”
“我可你的闲情逸趣,下棋才不好玩。”
“曲二哥。”
“别叫我二哥,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二。”
“我可没那个意思。”
“哼!你们读书人说话都含着双关,一个字都能有几个意思。”
“我可是好心好意的邀请你。”人,一个举着火把,一个负手而立。举着火把的那个叫曲原,生得壮硕高大,虽说已是发鬓斑白的老人,可身子骨很健朗,看得出有很深的武功底子。而他身边的这位清癯的青年人,便是柳先生了。
他们两人的年纪相差很大,显然曲先生要高柳先生一辈,然而他们之间都不带尊称,直接称兄道弟,这关系非是一般。
“主公让我们来救人,明明知道这是对方的陷阱,我们还得义无反顾的过来。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主公的真面貌,就要替她舍生忘死,啧……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曲原的话带着纳罕,仿佛在困惑着自己前来此处的目的。
“我们终究是凤麟寨里的人,一切都是为了凤麟寨的安危。”
“可我看这凤麟寨也未必待我有多好。”
“我们是散步在各地的卧底,本就要隐蔽,为人忽略是天经地义的。”
“可我总有些不甘心。我也算是个高手,若是堂堂正正的出现在江湖上也是位大人物,可是我都快老死了,还没有人认识我。”
“你真是顽劣。”
“我只是想让人记得我,也不枉我来这世上走了一遭,你不知道自小习武的苦难。”
“那你可知自小习文的烦恼?”柳先生看曲原叫苦不迭,失笑道:“你至今还不会背千家诗,可知道让一个六岁孩童三日之内背全它的艰难?”
“算了,我脑子不够用。你别给我将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曲原有些着恼。
“丹青不及刀兵利,只绕红袖逐清宁。笔墨微逊胭脂色,长留史卷舒豪情。我这个文人并非只想着风花雪月。”
“论作诗我是没你那样的情怀,不过你是打不过我的。”曲原哼哼了两声,又自得其乐道:“要不咱们趁着这里没人过两招。”
柳先生往侧边走开了,摇头道:“我乃一介白衣,惹不动太岁爷。”
“这还差不多。”曲原不再与他贫嘴,对着台下的那个残局,问道:“这里含了什么机关?我们都依约到了地方,他们怎地还不见人?跟我们玩捉迷藏么?”他嗤笑道:“真是一群无聊透顶的家伙。”
柳先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