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功体受损,还是当心些为好。”月玦与她五指交握,嗖的一下落在了她身后,环抱住大小姐的腰身,紧贴着对方的背悄然微笑。
“你要我替你做什么?”
“帮我捉鸟。”
“什么鸟。”
“黄雀。”
“那你得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可以。”大小姐驾着马,对月玦说起了近来发生的事。她说到了朝政上的局势,江湖上崛起的新势力,还有即将发生的特别事。月玦就像个安静的孩子,听大小姐说一句,便给予轻微的回应,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她的眼神很微妙,似乎想着某些事,时而出神,时而回神。在她回神的时候,会默默的注视着大小姐,仿佛在魔怔。
七年了。她在那个鬼地方被锁足了七年。
再次看到自己,少不得会憾叹。月玦的下半身隐约可见,她摇摆着双腿,仿佛就像生前那般自在逍遥。
还记得那个故事么?阿钰。月玦伸手摁着心口,那里没有了感觉,但这不影响她的双眸里泛起的涟漪。
我是为何回来?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知道答案。
大小姐并不知道月玦此刻的想法,她们虽很相似,可惜终究人鬼殊途。她是有心之人,却是缺魂的玩偶,而她终于解脱,却成了无心也无所皈依的孤魂。
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即便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也有无法弥补的伤痕。
“你说的那只黄雀,我也遇到过。”
“喔?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还未醒来的时候,我与他多番交手,最后……他是我的手下败将。”
“这是真的么?那我可不能落你之后。”
“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会帮你除掉他。”
“那再好不过,可他身边有两个阴阳家的术士,还有个深不可测的方士,你可得小心着些。别被打得魂飞魄散了。”
“那个方士么?一个小孩子。”月玦眼里写着明白,要比大小姐更清醒。
“也是,你应该见过她。邪道士对那道姑有仇意,可又不像是真正的敌人,否则他可不会让那小孩子在他的地盘上整人。他们究竟会是哪样的关系?”邪道士并未多提及赤练衣,只说了自己与同门的恩怨,还有一个他最要杀的对头。
“他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过我体会得出来,这邪道士对道姑有种特别的感觉。如何形容呢?”月玦想了想,别有深意道:“有些像痴男怨女那般,被辜负的女子欲杀情郎而下不了手,偏偏又想针对他,把他惹火了,却让他狠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