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小行径,只能打哈哈敷衍过去,暗自却大为惊讶:这小道姑到底是穿什么衣裳出门的?难道就是那一身薄凉薄凉的纱裙?
“你该关心的是卫大小姐的安危,你问一个出家人穿什么衣服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事?”箫琪却留心了,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没啊。我可清白了,对出家人我除了尊重还能做什么,就她那样的邪门歪道,我懒得去调戏。”李坏不以为然道,显露自己的高风亮节,光明磊落。
“那就好,你可别去招惹她。”箫琪叮咛了一句。她很少会关心李坏,这句话也是很少会说的,可以说是第一次。
“那什么。”李坏不是多情人,对箫琪的异样没怎么反应,只是替大小姐干着急,呐呐道:“她走了,那人还怎么救啊?你就没有套她的话?”
“我怎么套话?她虽看着单纯可爱,不喑世事,可你以为她很傻么?我若是冒那样的险,很容易暴露身份,沾染血光之祸。”箫琪一向通情达理,婉约谦和,但她这时对李坏的态度可没像从前那般好说话,似乎夹着一枚针,让李坏有那么些不大舒服。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人一定要救的,你给我个主意。”李坏对玄学法术压根不了解,想他也是带兵打仗过的战场英雄,可在方士面前还真算不得什么。
人永远都是渺小的,无论你算计过多少人,沾染过多少人的血,也比不过天地的伟大,星月的浩瀚。
扭转乾坤,斗转星移,这非是凡人可以办到。
“我也没法了。机会只有一次,你也努力了。剩下的还是看天意。你也莫要灰心丧气,我虽与卫大小姐只谋面几回,对她也不甚了解,但要说一下对她的看法,我只想到两个字。对于她的本事,我自叹弗如。人都说我箫琪如何要强,不让须眉,可我此生是无法与那位大小姐站在同一个高度。”
“她是个传奇。我们只是陪衬罢了。”
这是箫琪给李坏最后的话。她想不出法子救大小姐,只能安慰人。
可能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不是靠着努力就能办成一切事。看来他还得再修行,不然就要跟大小姐彻底分为两类了,人家都可以上天摸神仙的脚,而他只能在一个芝麻大点的地方称王称霸。
“我真不甘心。”他本来胸有成竹,打算大显身手,做一回劈山救母的孝子。可他不是沉香,没有神兵在手,劈不开那个鬼蜮空间。
他此刻只能待在赤练衣的房里,看着一地的符咒傻傻发呆。心里有那么丝期望,倘若赤练衣再回来,他可不会再客气了。必然……
他在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