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莫要见笑。”鬼先生客套了一句,便侃侃而谈道:“老夫认为这场戏原本是该为主公而排的。主公地位非凡,手握七玄最大的势力组织,为那些图谋不轨的宵小之徒所嫉恨。故而他们最终的目的便是要除掉主公这样犹如泰山般的障碍,以便他们逞能。”
“他们要对付主公,便会专从主公的身边人下手,减除您的羽翼,再拿捏你的软肋,让你无可奈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用了卑劣的收段让主公踏入圈套,便在你腹背受敌,无暇他顾之时,攻入凤麟寨,断绝你的退路。”
“这是釜底抽薪,胜敌计。”鬼先生最后给了一个定论,唏嘘道:“他们步步为营,算计主公,想必也是对主公存有敬畏之心,才会如此费尽心机。”
大小姐仿佛被人夸赞了,唇角绽开了一抹笑容,她微微仰头,有着傲然之气,过了会,她又垂下了眼帘,淡淡道:“出这个计策的人,很有心思。她是个心有七窍的玲珑人,倘若能够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会是一个奇女子。”
“喔?这个要置主公于死地之人,竟然是女子?”好厉害的女子啊。
“鬼先生这般惊讶,难道您还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么?”鬼先生隐于江湖,阅历可比大小姐高多了,他所见所闻的奇事怪事,说上一年也说不完。不过他如此惊讶一个要对付大小姐的女子,只因在想她们究竟结了怎样的深仇大恨,需要把江湖搅得波澜起伏,浑浊不堪?
“她到今日仍旧无法如愿以偿,我一日不死,那她还是有回头的机会。”
“主公这是……”好似要放过对方一般。
“我手上的这场好戏,并非是为了她。她也不算主角,只是配戏的小角色。”
“那究竟是谁?”谁才是大小姐口中的主角?鬼先生深深的好奇了。
“还没到揭谜底的时候,说白了就不好看了。你看着,若是这台上的汉子胜了箫二小姐,戏便会反转了。”
“啊?”鬼先生有些摸不着头脑,后而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忽而闷笑了起来:“主公,你太有意思了。”
大小姐的目光从箫琪脸上滑到了那个比划架势的大汉身上。这人已经是第八十七个了,长得不算魁梧,但也精壮,只是酷日下他还穿得很严实,好似从道观里出来的道士般肃穆严谨,脸上哪有一丝表情,浑身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冷漠感。
“我看没戏,这个鸟样还想着娶媳妇,一看就像死了八个媳妇似的棺材脸。”大傻眼看就要轮到老大了,心里替对方着急,眼下看台上那个有些把式的参赛者满脸嫌弃,不断挑剔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