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心所向,在皇帝面前有斡旋的余地。只是顺水推舟,送了一个人情给箫琪,并非是我对她有所图谋。她确是个好人,不可多得,这样的好人是值得活下去的。”
“主公,也是英明神武,明辨是非。”
大小姐听下属给自己戴高帽,也像李坏一般露出了张扬的神采。
“好好看戏罢。这戏快要唱到最重要的地方了。”
扬州城这里开了场好戏,而在千里之外的赤昀城也开了一场戏。
对于这场戏,京城里倒也没起多大的风浪,百姓们也未听到风声没去凑这热闹。街头巷尾依旧如常,只有一个角落,与别处不一样。
“听说过黄杉么?”
“这人已经路人皆知了,是个戏曲家。怎么了?为何在此问起他来?”
“我最近看烦了古籍,想看些杂书,随意便看到了他所著写的戏本子,倒还新鲜。”
淳于澈看着戏台上娉娉袅袅的女子,散漫的剥着花生,淡淡道:
“他喜欢写些不圆满的故事,却在开戏之前宣传是好结局,那些因他鬼才前来捧场的看客们看罢了戏便拍案吵嚷着改结局,甚至不惜把这个作者送入衙门请状师逼迫对方改故事。可惜他吃了几日牢饭又被县太爷释放了,回去后又是鬼话连篇,哄着看客们为他的鬼话流下一把辛酸泪。”
“你很熟悉他。”他身边的女子听得津津有味,想着那个为了写悲剧而遭受牢狱之难的戏曲家,不由好笑。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奇妙的事?
“有些人戏太多,一个人演不过来,便想找些同样的人一起做戏。说到底,他们实在是无聊透顶。”淳于澈若有所思,随后摇头,不去想着别的事。
他认识一个善于做戏的人,自己也差些沦陷在对方的精湛演技之下。有些人是天生的戏子,永远都猜不到他们的心。
扬州城。擂台上来来去去,闪过很多人的身影,有提刀扬剑的侠客,有舞文弄墨的才子,有手艺精巧的工匠,又潇洒风流的公子,形形色色的人都在箫琪面前大展身手,为博美人一笑。
“老大,你怎么还不上去啊?”
“二傻都怪你,刚才排在十三位,你个蠢货,去调了一个靠后面的签子。还能怎么办?等台上跳过八十七只田鸡,我们老大才能一展威风。”
“八十八,是图个吉利啊。”
“你们两个傻逼,能不能安静安静,吵个鬼啊。”李坏捏着手里那根签子,按耐不住,对着两个小跟班低吼道。
“老大,要不我再给你换回来。”二傻讪讪道。
大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