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顾及人家的感受,你看这陈老板都快哭了。”娉婷哂笑了她一句。对大小姐她哪还有什么埋怨。
“若他不做这样的表情,我何必要帮他到底。”大小姐倒是对陈老板的哭样乐成其见。
“你真是坏透了。”哪有这样试探人心的?
“一个让你痛苦的人,你又怎舍得轻易放手。”感情也是投资,投入越多便再难收手。
“我是不会放手了。”娉婷喃喃自语道,而后又羞恼的瞪着她。
“卫初晴,你给我把话都说清楚了。”宁温舒看她说正事还跟人扯些儿女情长的事,分外恼火,这让三十来几仍旧是孤家寡人的宁大人眼红么?
“方才说了四点,都是极为重要的,而后的三点便是琐碎事。便简单来说罢。”大小姐踱步到台阶处,侧望着宁大人:“杀人者姓李,名二狗,人在镇上的李记铁匠铺。”
“你……”宁大人气到噎住。
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居然本末倒置,把最重要的消息放在最后说,她当这是在唱戏么?还带压轴的。
“大人不如把人请到这里,用你惯常的手段施加在他身上,很快他便会招供画押。”大小姐伸手抚着发鬓,转身步出了衙门。
“你就这样走了?不想再看看?”娉婷看案子正在要紧关头,主角却是摘了头套去做了看客,不由纳闷。
“功成身退,适可而止。我还不想当这场戏的主角。”大小姐上了马车,对着她伸手道:“我带你去看风景,郊外青山秀水,或许会有奇遇。”
“你不就是我最大的奇遇么?”娉婷会心一笑,欢喜的握上了她。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大小姐把她抱在怀里温言软语的轻哄道:“待会我带你去寻宝,想必会有很多收获。”
“那你能说说衙门里的那场戏,谁才是主角?你究竟要谁来唱这出戏?”
“这个……还不能说。”
“为什么?你怕枉下断论么?”
“不是。”
“那……”娉婷看她不想说,心里狐疑,又带着莫名的焦虑,开始不依不饶。
“嘘!”大小姐的眉心与她相贴,那双点漆般的眸子里柔情似水,犹如一张柔韧的蚕丝网捕捉了怀里的猎物。
“等我们回家,你便知道了。”
“回家……”娉婷失神,随后垂下了脖颈,从大小姐的脸上滑了下去,一直到她的胸口。
“我都是你的人了,如今哪里都不是我的家,只除了这里……”她贴着她的心口,说的是陷入情海的痴心话,她本不想说出口,可想让那个听了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