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
“陈寿你还是不肯招认么?”
“大人,小人何罪之有?那人不是小人所杀,我冤枉。”
“可你没有人证,谁又知道你那日下午不是雇人偷偷埋伏在小巷里杀害了原告来逃避这场官司。”
“大人,小的冤枉啊。我发誓如果我真雇凶杀人,下辈子就投胎做猪狗任人宰割。”
“少在本官面前起誓。誓言有用,那要律令做什么?本官只相信证据,空话少谈。”宁温舒听得不耐烦,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红色的竹签对着陈娇说道:“所谓父债女偿,我若是打在你父亲身上便是疼在你心里,这样我只打你让你的心好过些。”
“大人!你这样什么道理!此事与我女儿无关,你作甚要罚她!”陈寿精神一震,急忙对高高在上的钦差大人摇着双手。
“陈寿你听好了,本官是来破案的,责任就是破案,别跟我提什么道义。你死鸭子嘴硬不肯招供,我便拿你的家人来小试牛刀,看你是想牺牲女儿保命,还是老老实实的画押认罪。”
“你这是严刑逼供,假公济私。”陈寿开始怒斥。
“你怎么骂也好,本官今日便再治你一个咆哮公堂,目无尊上的罪名,双罪并罚,你想死得快一些,我偏不让你如愿。来人!行刑。”
宁大人慢条斯理的把红签丢在陈寿的跟前,看着这对父女为难痛苦的眼神,甚为得意。
“大人,这个……”周大人心里过不去,想要尝试着替罪犯说情,被宁大人阴笑吓得后退了一步,呐呐无言。
他如今是自身难保了,哪还能说得上话。
“周大人,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遇到什么人该如何说话,这里面的门道你还没摸清。好自琢磨去罢。”
宁大人对周大人说教后,斜靠着椅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县衙门口。
其实本是有一扇屏风挡着里面的情形,百姓们是看不到里面的事态发展,但宁大人是光明正大的小人,他要做坏事可是不怕被人瞧见的。
这不让人撤走了屏风,向临县百姓们宣扬他的专横霸道,冷酷无情。
“这世道越来越不安平了。”
“奸邪之徒一个个冒出了脑袋,把风气带坏了。一个小县城都要闹出大动静,你们说那京城里得有多乱?”
“湖大了什么鱼没有,我们只是一个小荷塘,哪能跟大江大河去比。”
“这陈寿的女儿有些无辜了,老爹就算杀人跟她有什么关系,何必遭这罪。”
“因果报应罢。父债女偿,祖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