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睁开,朝大小姐望去。她以为对方知道了些什么,想去那双深沉的眼里找出些什么。
“我提到孩子,你怎么这般紧张?可是你已有了我的孩儿了?”大小姐抚摸着她的小腹,戏谑道。
“你,你怎会想到孩子?”聆月伸手抱住她,把头抵在她的肩上,没与大小姐对视。
“我也是标梅之龄,再过一年便是花谢之时。总想有个孩子……可我又不想自己生,而你也不合适生育,不如我们去领个孩子,权当是我们两人的。”大小姐想起之前那个蹲在家门口的白白芷,若是那孩子不耍心眼来路清白,她会喜欢的。
“好啊,你想要孩子,我是无丝毫意见。那你有中意的么?”
“还没有,若是碰上有缘的便要了。”
“那你是喜欢哪样的孩子?”
“要听话,最好什么也不懂,需要人教,还喜欢黏人,当然得是个小可爱。”
“你真喜欢孩子啊。”
“最近总是做一个梦,有个持着杨柳瓶的尼姑抱了个孩子给我,她说这是我的孩子。可我不记得有过孩子,最近也未把出喜脉。都说胎梦是孕前的征兆,你说我的胎梦又意味着什么?”
大小姐把过去忘了个干干净净。她曾受尽苦楚,那样卑微的求全那个孩子,想不到最后竟然舍得遗忘了她。
聆月喉头一片苦涩,欲言又止了数次,还是把那个秘密掩藏下去。如今还不能把孩子放到大小姐身边。孩子尚小,而江湖诡谲多变。
“若是我替你生个孩子,你可会全心全意的待我?”聆月怜悯着大小姐,心里柔情泛起,忍不住发出了母爱的慈悲。
“那太危险了。你不必如此待我……该是我好好的疼爱你……”大小姐伸手放下了床帐,把聆月缓缓压入了床榻。
屋里的动静虽不大,可有心人还是可以察觉到的。
此刻站在走廊里的娉婷楞了楞,随后脸上堆满了愤怒,把手里的彩线锦帕仍在了草坪上,掉头离开了凤麟寨。
“阿娉,你不是说要去见她么?怎么那么快回来了?她有说了什么话?”郭有珍自从认了亲人以后,便对这个血脉相连的妹妹很是在意,在江浙时除了公务之外都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妹妹身边,以防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为坏人说欺骗。
可这些年里她也看到了娉婷的心思。最初的震惊后,她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虽说有些违背伦常道德,可她在风尘里摸爬滚打,心硬得很耐得住打击,也比普通人善于接受这桩荒诞离奇的奇事。
“我不要再去见她了。”娉婷趴在桌子上梨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