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相。
“上官大人有何法子?”
上官桀捋着胡须,散发着一股儒士的文雅之气。
“爱卿,你有何疑虑?”皇帝问道。
“陛下,臣担忧的是如今人心浮动,再下此律令,若是适得其反,那该如何?眼下的江湖正因太阿剑而乱成了一锅粥,各门各派之间大动干戈。”
“他们虽是江湖草莽,可个个修习武艺,有绝世剑客,盖世英雄,还有稀世神箭,都非是好相与之人,一个轻功来去便可翻墙入院,随心所欲,甚难执行这个法令。臣认为要收没他们手里的兵刃朝廷要耗费许多人力与财力,对国力有损,这便是陛下的疑虑。”
“还有若他们当真要行大逆不道之事,朝廷又该如何防患?”
上官桀提出了两个疑虑,都是情理之中,淳于澈微微感叹,这个左相对朝政不偏不倚,虽是对皇帝殷勤讨好一副忠臣孝子的作态为御史所诟病,但他是个比宁温舒更难对付的人,有句老话说的没错,姜还是老的辣,上官桀思虑甚为周密,这心眼堪比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