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出手了。”宁温书与慧觉忽而出现在了道观。
“你竟然……”淳于澈皱眉,对和尚无不失望。
“你要怨我,我也随便你。可她杀人如麻,罪孽深重,不可不除。”慧觉不自在的撇开了目光。
“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害她了。”淳于澈垂下了眼帘,清淡的眉眼出现了一抹狠厉。
“王爷,你还犹豫作甚?本官可是冒了风险来替你助威。这个匪首若是伤了我,王爷可得担当起这个责任。”宁温舒哼笑着,一副悠哉悠哉浑然不担心自己会有差池。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慧觉挡在了他跟前,横起了法杖。
“王爷,你朋友对本官可是用心良苦,你也切莫辜负了我们的期待。擒下这个匪首!”宁温舒的语气由戏谑倏然转变成了厉喝。
淳于澈握紧了拳。他看着大小姐岿然不动的背影,心里无比愧疚。
无论如何,她都是不会伤害他的。从前为救他而受制于皇帝,后又为救他为阴阳家所利用。她受尽苦楚,又憾恨终身,如此凄凉可怜的女子,如何可以去伤害她。
“诶……”大小姐幽幽叹了口气。这苍凉的声音让淳于澈心里大恸。
“匪首?我若想杀你们,这山下数千人早已是我可爱宠物的盘中餐。”红发在月夜里露出一抹诡异的阴影。她发间的金色头箍闪着一粒银光。蛊惑的容颜不见一丝畏惧,仿佛胜券在握,一副任何事都不出她所料的悠然。
这样的她,让人怀疑,刚才的幽叹声是从何来?
“妖女,你还想狡辩什么?告诉你,本官以派人打入了你的老巢,搜到了失窃的玄铁,而且还抓住了你的手下,他们也招供了……人赃俱获,你也别做戏了装无辜,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就干脆点亮招罢!”
宁温舒冷笑道。
“你住口!”淳于澈知他这是要激将大小姐出手,终于动怒了。大小姐自是不能动手,否则此事便无法说清了。
“呵!王爷这是什么口气?”宁温舒变了脸色,冷笑里带着狐疑:“怎么本官哪里惹到你了?我说的是这个妖女,王爷激动个什么?莫非你们也有牵系?”宁温舒继续咄咄逼人。
“此事还得上达圣意!宁大人,按照七玄律例,即便要斩一个死囚也得经大理寺核对
,圣上批示,你并无生杀予夺之权,再然没有圣上的佐印,你擅自请兵,这是越权。”淳于澈忍无可忍,厉声呵斥。他从未这般与人起争执,与他斡旋多年的宁温舒吃惊了下。
“宁大人,你严刑拷打逼供之事,本王早已悉知,你惯常无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