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巧阁姻缘误,九曲心思一线牵。
转墨赋诗通灵犀,共赏秋月暖春宵。
流年徘徊系指间,拢聚首末结百年。
自难忘高坡一别,不悔那断发惜情。
机关算尽翻云雨,怎料那风云惊变。
不忍见生死离别,奈何这世事无常。
云鬓未霜恩已断,窗烛独剪落灯花。
红尘几度春秋老,眉下残妆未见新。
沉默的山仿佛饱经世事,看淡浮云的老人,它从青葱的岁月里逐渐褪去了鲜艳的皮囊,如今迟暮衰老,鸡皮鹤发,它的过去留在了斑驳的竹卷里,被光阴一遍又一遍侵蚀。
再难看出它厚重古朴,犹如玉龙腾空般的雄姿。
“呵……”蛊魅的脸瞬间妖化。血红的眼仿若落霞湖上飘逝过的烟云,带着无数种心思,最后缓缓归入了暮色,沉淀了永不可化解的怅惘。
昆仑山口上方飞过一群大雁,转眼已是深秋了。鸿雁南去,西北之地萧索悲凉。
伽罗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人,冰蓝色的眼眸有着微妙。她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那儿停歇着一只火红的蝴蝶。
难得一见的光穿透深沉的云投在青峰上。万千士兵都震惊的看向那个文弱的书生。
“好一个御史钦差,你可知我是皇上的什么人?在他面前你算什么东西?”一把拂尘缠在青锋剑身。说话的人是如今七玄皇帝最为宠幸的红人大小姐。
“我算什么?卫初晴,你好大胆!我承圣意安抚西南百姓反贪除奸。这手里的尚方宝剑可以上斩奸臣,下罚强豪。你又算什么人!一个溜须拍马,欺师灭祖的无耻之徒!”宁温舒撕裂了那张俊美的脸,狰狞以对这个阻道的程咬金。
“不管你怎么说,在圣上面前最说得上话的是我卫初晴,你不过是条恶狗。如今天下大乱才需你这等酷吏用以镇压乱民,要是太平盛世,你早被百官弹劾拉到菜市口剥皮抽筋百姓皆分食你的肉,就连你的骨头也会给狼狗果腹。”
卫初晴说完以后,手腕一转,拂尘绞断了青锋剑。
“你简直不知死活!”宁温舒冷笑道:“你敢说天下大乱,这不是在说圣上治国有误么?你嚣张狂傲,目无君上,你蠢得可笑。”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白痴自掘坟墓,不由幸灾乐祸。她的一意孤行,刚愎自用,就是最好的一杯毒酒。
“全军将士听我命令,我们启程前往廓州进入承风岭从后突袭吐谷浑大军。”
卫初晴在宁温舒达到兰州的时候,阻拦了大军前往西宁的道路,改变了路线从鄯州与叠州燕西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