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中都是蓝营的将军,燕西平如今是蓝营的统帅,也不知王义得意什么,依仗着是主帅的部将对军师百般无礼。
“哼!我现在已经是万户侯了,如果我投身在权贵富饶之地也能地位尊贵。他若是如我这般出生卑下,身世坎坷,未必能够入伍当兵。”王义拿自己的出生与明钰相比,甚为不屑对方如今的荣耀。
“这命谁说得准……我算起来也是好人家里出生的,以前犯了错坐过牢,便只能卖艺流浪讨生活,要不是朝庭募兵,我一辈子也出息不了。”李培从自身上做着总结,命运与出生有一点牵扯,却也不能一概而论。
“有时出生好不定就有好仕途,你看潞将军出生多可怜,可她能一战成名,与我是云泥之别。诶……你也宽心些。这次军师的征讨方略实在好得没话说,他与那些酒囊饭袋,碌碌无为的权贵不一样。”李培是平心而论,说的是大实话,却不是朋友喜欢听的。
“烦死了,你也替那个小白脸说话。小心点,别像述冲那个傻子似的一厢情愿。下次再让雷敖那几个混球笑话,我可不替你说话了。”王义冲着李培发了顿火,扭头回了营帐。
“王大哥,你好过分啊……”人家是好心安慰你。
“诶……你怎么变得我快不认识了……”李培忧心忡忡,他本是喜欢替人操心,看着愤世嫉俗的王义感到不安。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青海湖营帐里,豆油灯下,映着一双亮如明火的眼睛。
许是首战成功,让人起了思乡的热切。征途漫漫,可每获一分胜利,便多一分回家的希望。明钰想到了南国,想到了相思豆,也想到了告诉他这首诗的人。
此刻在他心里,大小姐的音容笑貌仍旧栩栩如生,那般生动活泼,引人入胜,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她就在身边。她会拿着一串相思豆拿在手里把玩着,说一些肆意轻狂的话。她有很多,毛病,有时就像个疯子。很多人受不了她那种叛逆的美,可他却识货。
他肯定大小姐,即便会被对方惹怒,还是忍不住侧眼去欣赏她。
这个女子有魔力。明钰得到她甚为满足,此女奇货可居,瑕不掩瑜。
可他若是看到大小姐如今的模样,可还会欢喜?
和离……
成州西和县仇池山一位白马氐人忍受不住丈夫的冷漠与公婆姑嫂的虐待,提出和离,随后遭到丈夫毒打送至官府判刑,以不孝公婆忤逆丈夫不守妇道的罪名被衙差剥了衣裳杖打了三十,最后丈夫以七出之条写了休书,一对怨偶终究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