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查抄,他屡次挫败,也快耐不住了。”
“没骨气的卖国贼。”慧觉咬牙切齿的唾骂道。
“我猜想他此次必然要取下益州作为据点,一来为了占领所谓的通道,而来培养势力,待吐蕃入境西陲,便与之相互呼应,大破关内道与山南西道,于赤昀会合。”
淳于澈把地上的地图划花了。那双平素里清冷的凤目又盖了层眼霜。他心里微叹:树欲静而风不止。即便他如今放下了私人仇恨,远离了朝廷党派斗争,可天下间的风云依旧不止歇。
“那她在剑门里设伏兵也是为了保益州?”
“她是已命相拚。”凤目里凝着哀伤,放若秋日的枯蝶,在萧索秋风里头于枝头零落。
“这如何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人如何法天?如何开得了天路?
她既要打通道,又要守住蜀之咽喉,再多的心神也经不起这般消耗。
“那你说我们该这么做?”慧觉已经打算好了再次破杀戒,修理那些动乱分子。
淳于澈继续往大剑山脚下走,说道:“先得知道她在哪里。”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没找着人,忽见剑门上空雷电交加,蓝紫色的雷电汇聚在一起轰隆一声击在了一座山峰。那座山峰登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山壁上出现了龟甲的裂纹,其上还透着莹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