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急忙去接淳于澈。慧觉忽而在淳于澈身后惊喝道:“小心背后!”药罗葛脸上露出莫名其妙之色,不是她对危险逼近的迷茫,而是中了暗算的呆滞。
一支发簪插入了她的咽喉。
“药罗葛。”淳于澈惊愕的看着她倒在自己眼前,心里生出愧疚之情。她是为了不伤他才不用幻术,结果受人暗算。
“荷……”药罗葛捂住了脖颈,眼珠子艰难的转动,惊恐的张大了嘴,可娇艳的红唇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不到自己会这样死去。
那支金簪自她后脖颈斜刺入咽喉,并未刺破她的气管,于是便能听到她垂死挣扎的余息。握着金簪的手生得很美,鲜血衬得肌肤愈加白皙。
“花语……不……你不是她。”李思欣扭头去看神台上的背影,再看着药罗葛身后的女子。那女子有着一张姣丽蛊媚的脸,与大小姐一模一样。
“是易容术。”淳于澈对这个手段再熟悉不过。
“诶……”李思欣看着药罗葛苦苦哀求的眼神,怜惜之情又泛滥成灾,看着慧觉的左右为难,聆月的分身无术,还有冷眼旁观的覃风师徒,他动了动无力的手臂,无可奈何的垂下头去。
这个时候他已无能为力,只除了那个秘密。
花语……别怪我狠心。
李思欣猛然抬头,厉声道:“云笺她爱的人是你!你醒来罢!”
淳于澈听得心里一颤。聆月亦是愣住,而她的对头也顿了手冷冷与之对峙。
“他在说什么?”慧觉不知所云。
“李思欣,你过来。”神台上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成熟圆润。
“好,我过来。”李思欣看这场众人都安静了,只有鳄鱼池里还有哭号声。曾志远此刻握着一个人质,把李思欣丢在了一边。于是李老头虚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走上神台。
大小姐盘着双腿,怀里抱着娉婷,正低头凝视着她。李思欣看不清她的神色,呐呐道:“这女孩你要怎么待她?”
“她会这样,我有错。”
“你认错了。”李思欣小心翼翼道。
大小姐抚着娉婷的发鬓,指腹滑过她粗糙的轮廓,淡淡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她的手指勾了勾娉婷的下巴。
“花语,当年云笺并非喜欢你父皇,而是为了让你恨上你父皇,让你们父女反目。此事……”
“她不爱父皇,我知道。”大小姐瞥了身后一眼,看向仍旧握着凶器的“自己”,说道:“她是爱过我,若非这样,我也不会对她念念不忘到如今。”
“可她自始至终爱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