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日月二使倒在了地上,身受重伤吐血。
“我不会伤你们性命的,回去让你们的主人出来见我。就说我想与她叙叙旧。”大小姐再次翻转手腕,似要动手,日月二使这对难兄难弟急忙摆手,转身去通报。
紫貂斗篷下露出了半张笑靥。
“小娘子……”古堡的箭楼上坐着一个女人。画卷般的披风在她身后吹鼓着。
“嗯?”大小姐抬眸朝上边望来。
一个标致不凡的女子落在了古堡前的草坪上。微卷的松狮发披散在脑后,额头上戴着块蓝宝石抹额。异服旷世,骨像应图。
“小娘子,半年不见,你怎变得如此快?剑法突飞猛进,还会咒术。”隗士莲早在上面把大小姐看了个遍,此刻也不对那张姣丽蛊媚的脸发痴。
“你也在这里。”大小姐沉默了下,微笑道:“原来药罗葛所说的那个被阴阳家家主划去名字的人并非是别人,而是你。隗士莲,想不到你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她又停了一会儿,手里的赤霄缓缓负到身后。她说:“你为何投靠了华藏门?”
隗士莲神色一滞,随后摇头道:“小娘子,一见面不寒暄一句,便单刀直入问人隐私是很不礼貌的。不过我与你关系不一般,告诉你实话也可。”她有责备之意,可还是原谅了对方。
就那样,她一步一步走过去,附在大小姐的耳畔轻声诉说道:“我想做个不肖女,气死我家的老头。”故而她离经叛道,背弃家族与信仰,做了叛教忤逆女。
大小姐笑了。仿若背光处那朵黑暗的蔷薇受了绝望与颓废的浇灌愈加盛开,吐露了疯狂的花蕊。
“你这样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去了罢。”她说道。
“小娘子,你真要助阴阳家。”隗士莲退后了一步,刚才是她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即便如此,她们以及没有为重逢而相拥。
只是她的唇瓣擦过了她的耳坠,那是一枚精致的人鱼耳坠。
这个时代里不同的品级身上穿戴的首饰衣裳上的图案亦有高低贵贱之分,最低等的是花草,其次是动物,最高贵的是人物。
她已不可同日而语。
“我的夫君另有其人,有些话不可乱说。”
“七玄军师?你要替他生孩子了。”
她不置可否,偏转了话锋:“动手前我要确定一件事。”
“你说罢。”
柔情似水的眼波转着杀机:“他的秘密除了你与药罗葛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你还牵挂着他……他嘛!你不提,我倒是忘记了。不过你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