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算是什么?朋友?仇敌?还是故人?药罗葛娇纵刁钻,敢爱敢恨,但对着这么个温柔的道姑,她变得有些呆滞。我究竟是善还是恶?我该把她看做什么?好难解的题。
“夫人,万法随缘,今日你我相遇是缘分,记得上一回我对夫人所讲的话么?”淳于澈站在露台上,仰望天空,但见他朱唇列素齿,翠彩发娥眉,淡雅脱俗,丰姿尽展。
药罗葛看得一怔,而张庭花却是无比仇恨怨毒看着那张丰神冶丽的脸,数十年了,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从画里跑出来了,这个妖孽祸水!不仅把男人勾引得六神无主,还让女人也对她念念不忘!
“悬崖勒马,为时不晚。人不应有执放下你心中所持,待有缘时。”
药罗葛低叹,倒也不去追逐那道一尘不染的背影。她如今亦是不得脱身,是无法放下所执的。
“假道学,惺惺作态,令人作呕。”张庭春怨毒的骂道。
“居士,你认识她?”曾志远问道。
张庭春被他扶起了身子,抖着手里的拂尘,冷冷道:“你若是要得到那样东西,必须接近沙玛丽,你与她的姻缘不可有差池。这个道姑分明是为了破坏你的好事,所幸你的书童撞见了我,不然好事就难成了。”
曾志远心里遗憾道:他自是察觉道姑行迹可疑,怎奈何对方生就了那般容颜,若真能与她共度春宵,做个风流鬼也不冤枉。
“沙玛家会因此事上门来讨说法,那丫头如今对你死心塌地,你趁无人把她约至葫芦海,想方设法让她情难自禁对你主动献身,那她是非嫁你不可了。”
曾志远皱眉道:“此事为何非她不可?她不过是个猎户家的女儿,除了比苏云美貌,都没什么家世。”一个平凡女子能助我什么呢?
“自是有用的,她已经不是沙玛丽了,真正的沙玛丽早摔下悬崖死了。我亲眼看到那个女孩去捡尸……哼!此事我有八成的把握。”张庭花看着刚才挤满了人的雅室,仿佛里面的人还未走,她的目光扫遍了地板上的脚印,把这些人牢牢记在了心里。
“你说此事有两个至关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沙玛丽,还有一个人呢?”
张庭花眼里冒着妖异的火,热切的盼望道:“很快,只要我把这些人准备妥当,她很快就会出现了。”
曾志远也因张居士的话燃起了雄心壮志,他也要成就一番非凡的功业。
晴天霹雳打响在庄严的古堡里,把方圆几里的飞鸟走兽惊醒了。
古堡的箭塔上飞射出一片箭雨。但见一柄赤红色的巨剑急掠而来,疏忽间劈裂开一道缝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