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问的么?”药罗葛沾沾自喜着,她对自己的美貌很自信。
“这倒不是。”
“哼!那我才不告诉你。”
“咦?他过来了,你可以亲自告诉他。”
药罗葛瞪着李思欣,随后顺着他手里的那张肉饼往身后望去。只见一个蓝色宝瓶从南边靠了过来。
淳于澈背着箱笼,手里提着一支画笔,他身后跟着一只小水獭。白日里很少会见水獭,它们被当地人认为是水鬼,一般在夜里活动觅食。这只水獭受了猎人的枪击,伤了尾巴,淳于澈把它从猎人手里买了。小家伙知恩图报,日日跟着他不走了。
“我只是觉得他像一个我曾认识的人。”
“你喜欢那个人故而看到相似的人会有好感。”
“那个人救过我,而我对她下过禁咒,又屡次三番的为难她,可在我诱骗她以后,她还会救我……我们曾是对头,不知日后再遇又会是什么立场?”
药罗葛想到在黑海的孤岛上与那个道姑立场模糊敌我不分的相处时光微微感伤。她有过很多男人,可她从未在他们身上得到那样的感觉。悲天悯人的道姑让她见识到了可贵的东西,原来信任是那般温暖。
“小澈也像我一位故友,但也不是很像,他那张倔强的小嘴我看得煞是喜欢。”
“李老头……你想要老牛吃嫩草?”药罗葛怪异的盯着李思欣。
“美人我都喜欢,可我没想过得到她们。”李思欣吃完了晚饭,朝淳于澈打招呼:“小澈,你今日画了多少人?”
淳于澈收了收画笔,擦着额头上的风尘。
“我去了一趟阿木家,他请我替他姐姐画一个画像。”淳于澈说道。
“沙玛的女儿会在这次的选美节嫁给这里的长官曾景田的儿子曾志远。”药罗葛说道。
“你说的是沙玛丽?”淳于澈反问道。
“怎么了?”
“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淳于澈神色忧虑,仿佛有着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