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阁主这里有个规矩,想要她亲自来相迎的客人须得是美若天仙,此回妖魅惑主的大小姐受到了亲自相应。
还是那一队翩跹的红衣女子,尤是领头的那个人感性到了骨子里。大小姐看着红阁主丰腴的身段,不着痕迹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卫小姐,你的风采已胜往日数倍,,险些让我难以辨认。”红阁主看着卫初晴微微一怔,幽幽的叹息一声。
“红阁主的风采亦胜往昔。”大小姐似笑非笑的看着妖冶的红阁主一幅忧思的模样。
“我们上楼再叙。”红阁主将她请上了楼。
时光荏苒,不过一年,原本天壤之别的性情却在这个时候吻合了,谁是道?谁是魔?对与错,爱与仇,真与假,已在囹圄里的灵魂该如何亏破?即便活过百年,所知的也不过是亿万时光里的一点微光。
室内弥漫了股槐花蜂蜜的甜香,像春寒料峭时的山顶拂过的一抹烟灰色的暮云。
拧干的手巾还留着血色,如何洗涤也无法干净了。
"这丝巾看来很贵重。"不然以它主人现在的财势何须还要留着这块血帕子。红阁主取来了药箱给大小姐上药。
这里是红阁主待客的客房,位于二楼,周边的房间也住着客人,有些是江湖眷侣,有些是籍籍无名偏安一隅的普通女子。
大小姐进入这里的一路上自然受到诸多目光,这些人对女人的欣赏甚比一般男子,她们对大小姐的态度绝大多数是和善,甚至是倾慕,还会带些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探究。
来到暖香阁的大小姐身边还带着个女伴无疑给了人一个暗示。
“原来她也是同类。”
“好羡慕她的女伴。”
“她们定然有个感人的故事。”看到表象的女子们是这般认为的。
可有个不知实情却略知一二的人对大小姐说道:“你这是何苦?”
这是何苦……
这伤口上的牙印可以看出是女子所制的,而且还是个不会功夫的女子。大小姐如今连绝代高手都未必有胜她的把握,她却受了这般残忍的伤害。换做是明钰大概会厉色逼问道:“你这是被恶狗咬了?”
不解风情的军师大人出了远门。对面坐着的是个妩媚多情的红阁主。大小姐出了会神,她本是看窗台上那盏杜鹃花,等到红阁主剪好了纱布要去包裹她的手腕,她抽回了手,淡淡道:“不必了,一会儿我还得碰水。”她朝哑巴似的女伴看了看。
“你身边的这位是……”红阁主看得出哑巴女伴男衫的女儿身,可对面目全非的昔日姐妹已是相认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