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皇帝手上握着蓝瓶蛊毒的解药,有它便可以救淳于澈了。可大小姐必须付出双重代价。
大小姐曾受花蛊的牵制,一心要逃脱它的威胁却是未果,如今再受另一种蛊毒受制于皇帝也与死无异了,眼下她豁出去了,大不了破罐破摔,一条烂命不要也罢。
淳于澈救过她,于她有恩,她既然没死就得还他恩情,可为何连孩子都要还报给他?
我不能让她也成为傀儡,活得像奴隶一般没有选择的能力。
握着红瓶的手开始发抖,最后摔在了地砖上。呯!光滑的花萤石被腐蚀了一大片,出现坑坑洼洼的凹洞。
“陛下,你给我母子一条活路罢!”
大小姐从地上站了起来,凄苦地恳求道。
“你敢这样与朕说话!”皇帝不悦道。
“我要是跪地求饶,爬过来抱你大腿,那个画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况且陛下也不会欣赏那样卑贱的人。本小姐还有口骨气,宁可站着死也不能像狗一样活着!”大小姐高扬着下巴,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摆给皇帝看。
“刚极易折,当年也有个与你相似的女子敢这样对朕使傲气,可她的下场是粉身碎骨,挫骨扬灰!”皇帝冷冷瞪着她,像头发威的狮子,只要他一声怒喝,大小姐就要被外头的侍卫大卸八块。
大小姐眼睛瞪得圆圆,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个暴君!”太可恶了!这个混蛋老头,仗着自己是皇帝作威作福!那个跟我一样的女人也太娘的悲催了,遇到这种禽兽不如的暴君!
“暴君?”皇帝哈哈大笑,把手里的解药拍在桌子上,对大小姐竖指喝道:“卫初晴,你这人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不过这个暴君却是说对了!朕就是专制无道,专横跋扈的暴君!”
还有脸自己承认!你个老流氓!大小姐恨得牙齿发痒。
“你摆这样的嘴脸,是要以下逆上么?”皇帝俯身,阴险地看着大小姐。
“草民不敢!”大小姐狠狠地盯着他,两只小手把桌缘扣下了一个角。
愤怒的火焰燃爆在两人之间。
“朕知道你很想动手伤害朕。”皇帝肿胀的眼袋因太过紧绷而发着颤。
“陛下想多了,草民哪敢啊!”大小姐嘬着牙花子把话挤了出来。
“那是你贪生怕死!”皇帝鄙夷的看着她,揭开她的假面具:“卫初晴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少给朕装清高正直,你先照照自己的德行!”
大小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当初为了对付你的卫剑一家人,与淳于澈缔结花蛊定下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