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赵庸,动手。”
“好嘞!”赵庸呸了声,打爆了太子的脑袋,打得太子满地打滚。
“住手!住手!殿下是契丹的皇族,你们不可这般侮辱他!有违军纪!你们这些流氓土匪!住手!”阿鲁隐神色激动,挣扎着要去保护太子,述冲跳过去把他踹在了地上。
“违反你娘的军纪!你们契丹人在我们的地盘上无法无天,图谋不轨,他娘的还理直气壮!要不是看你们还有点用,老子割了你们的头顶祭旗。”赵庸想到自己摸爬滚打的心酸,有种农奴把歌唱的亢奋感,也不刹车,他要做得更绝,让契丹够颤抖:
“嘿!老子差点把命赔在这,流血流汗吃炮灰,你们这些贵族,吃香喝辣玩女人,过得忒舒服,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做狗的滋味!来吧!契丹狗,老子给你喝一壶黄汤!”
赵庸扯开裤头对着契丹太子撒尿,正惬意的时候,忽而一阵寒光飞过来,他愣了愣,来不及拉裤子,而在另一边飞来了一块手绢,抵住了寒光。
叮!手绢分为了两瓣落在了地面。
“妈买皮!那个混蛋,要阉老子!”赵庸吓出了屁,急忙拎起裤头,东张西望。
“你们这些人都在干什么?赵庸你殴打俘虏,违反军纪,要记一过。”主帅这时走上了城楼,看着缩在墙跺下狼狈的契丹太子,还有鼻青脸肿的阿鲁隐,把这些不老实的七玄土匪训了一顿。
“刚才有人袭击你。”主帅低头看着那方手绢。
“好像还有个人救了我。”太险了,差点断子绝孙。
“不许轻举妄动,把他们都看住。契丹军仍旧伺候在方圆五里之外,不可懈怠。”主帅警告过后,又离开了。
他们生擒了契丹太子,逼退契丹大军,只是仍旧无法跨过长城,凯旋而归。
他们要等一个人,要与敌军主帅见面谈判。
“留下五千士兵驻守幽州城,其余人即刻拔军回程。回纥的五万兵可以让他们撤了,但你要留下他们的一位女将。”
夜色深沉,塞北的月光醇厚甘美,好似杯酝酿已久的葡萄酒。暮雪皑皑里有条消瘦的样子,仿佛千年不变的笔墨,凄凉沧桑。
“你一路上都守着她。”琦云靠着胡杨树,捻着叶子。
“我答应过,要亲自栽培你。雏鹰出巢,我担忧它的翅膀抵不住北地风雪。”
“她看不到你,不知你对她的好,为何不见她?”琦云淡淡问道。
“这一路我遇着个怪人,与你们失散了一段时日。你们冲往独鹿山以后,我便离开了。”
“她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