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强兵是远远不够的,将军是手足,士兵是力量,然而战场上战机瞬息万变,四肢发达的壮汉永远是溃败的一方,如今契丹并没有取胜的绝对把握。”
隗顺面色恭敬,心平气和地说道,听他分析着契丹与七玄的战局,太子脸色很差,有着戒惧与痛恨。
“阿鲁隐是我最信任的智者,在契丹众部里,他率领的部落最力挺我,无论想什么法子都要把他找回来。还有那个破坏我好事,阻碍我道路的七玄军师,此人决不可留。”契丹太子愤怒地说道,踢开了缠在脚边的侍女。
“殿下莫急,国师会暗中关注战局,定然让七玄军队有来无回。至于那个军师,他是吐蕃王要的人,也是此次与契丹合作的条件之一,无论如何,他不能杀。阿鲁隐,想必很快会有他的消息,殿下稍安勿躁,静心等待便可。”
隗顺低眉顺眼的样子,让契丹太子心里踏实了些,于是挥走了他以后,又把地上的侍女扯到了床帐里,翻入深涧,蹂踏起来。
“国师,契丹王帐的大军已到了霸州,已与七玄军队交锋,我们何时启程?”隗顺打开了窗户,看着走到窗前的女子,低眉问道。
“这次领兵的将军是个女将……她姓潞……”国师摸着衣襟口的银饰小配刀,薄唇似笑非笑,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隗顺,这次由你去协助那契丹军。”
“国师……你要去哪儿?”
“呵!我有个知己好友就在不远的国度,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能不去叙叙旧?你可以的,只要别让七玄嬴得太好看,契丹太子连个屁都不敢放。”国师拇指轻挂着脸颊,吹了个口哨,然后随手合上了窗。
啪地一声,透着粗暴与野蛮。
“小晴子,我饿了……”库房里亮着一盏灯,幽暗的烛光里,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周围静得一声虫叫都没有。
“好了,等一会儿。”
“是好了,还是再等一会儿啊?”这人说话颠三倒四,应得敷衍,办事还那么拖沓。
“我去,这东西比我原来那个很好用,军师这个吝啬鸡,藏了那么好的东西都不给我看看!哼!”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子包着脸,穿着紧身短打的黑衣裳,蹲在最角落的一排军械后头,鼓捣着一个罐子,手头边还有冒着热气的汤药,黑黑的汤汁逐渐粘稠,贴着陶瓷锅壁,不断冒着气泡。
“那个小晴子,你怎么得罪军师的啊?他对你那么凶……”女子身边有个士兵服的男人,脸上长满了凹凸不平的痘坑,说不上难看,但是样子特别怂,尤其是这个时候,连他的同伴都很嫌弃地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