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给上头,转身朝山下走。
“对了,你是怎么甩开那些巡逻队?”他解着缰绳,随口问道。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跑回来了,他们是群傻瓜,很好骗。”得里底压着头盔,嘴角的胡子微微一翘,然后伸手摸摸胡子,暗骂一声:“不过有个中原的狗军师真气蛋!”
浦古嘿嘿一笑,“你是在骂那个军师还是在骂我们自己?你这家伙,骂人也不着调。”
得里底偷偷比出中指,奸笑道:“当然是在骂我的对手军师,他的狡诈奸滑从爱尔兰到契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卑贱下作的品行有如戏剧的主角一般。祝愿他的身体衰败腐朽,一生短暂而不信,智慧弃他而去。”
浦古无奈地摇头,阻止了得里底的祝福语,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骂人起来,总是有点儿贱。
“我们还是快些去见军师。”他上了马,率先朝前赶去。
得里底笨手笨脚地爬上了马,嗒嗒嗒紧跟着浦古,两人一前一后,赶了二十多公里,进入了一个狭窄地段,好似咽喉之地,进入之后,眼前又豁然开朗了。
前方不远又是一座县城,县城四面环山,只有一处缺口,就是浦古进入的地方。他并未进城,而是上了山腰,那里有一处石洞,走近一看,可以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火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