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从前做过的事?我还做过什么瞒天过海的事了?有点多,不太好找。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哑谜?算了,你不说明白,我就当不知道。
“但你今日却爬到了我的头上了,昨日在我面前耍把戏,明日在我这儿作弊,你当这儿的办事人员都是酒囊饭袋吗?把七玄律例都成摆设吗?你!给我滚出去!”
明钰越说越气,指了指门口,要把这个讨厌无比的家伙赶出去。
“好的,好的,我这就出去。”大小姐诚惶诚恐的说道,心里头乐开了花,她正求之不得呢!走就走!
“给我回来!”明钰急忙喊住了她,刚才是气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
“军师,你让我走的。”小骗猫无辜地说道。
“你那么听话?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明钰撑着桌案,快吐血了,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家伙。
他真想掐死她。
“军师……我怕……你别这样……”小骗猫揉着眼睛又哭了,哽咽着说道:“我错了,你憋生气了,好不好?”
明钰心累了,叹了口气,又回了座位,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笔,又开始批改起了考卷。他此刻很难受,可也不知道拿对方怎么办,要公事公办么?罚她?他不想去理睬这个人了,那就先放放。
等他想好了,再理会她。
大小姐看他不注意自己了,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站在原地,时不时抽噎一下,装可怜。不过她的眼睛可不老实了,一会儿瞧着军师休息的卧榻,一会儿去看他身后的书柜,左顾右盼,得知军师是个一丝不苟,生活严谨,并且有着洁癖的单身狗。
这里还有一个俊俏的小少年,很面熟,傻乖傻乖的,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李恪,记得那次见面,他被李孝仁诬陷,遭了先生的责罚,站在学堂外。
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大小姐时运不济,也落到了这样的田地,遭了军师的责罚,不过她是真错了,没人诬陷。
只是有人出卖了她!
他娘的是哪个混蛋掉错了考卷,害她出洋相。
“恪儿,把李孝仁叫过来。”明钰顿下了笔,撑额道。
不好!他要对质了。大小姐心惊胆战,一路急色,巴巴地去看李恪,然后被一道正上方的视线吓得赶紧收敛了神色,颓丧着脑袋,啜泣了几声。等到那道视线又收回了,狠狠地磨着鞋子,气恼地撇嘴。
坏人!
“如果……”明钰想说下去,可又烦躁地住了口,“卫初晴,我不会再容忍你了。做好准备,接受处罚。”
握草!罚就罚,本小姐皮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