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安危都牵系着她,让她不能放手,因为这些是责任。她做的事都是分内之事,是自己人她才会在意,为她们涉险,但不被领情,她好失落。
夸我一句,吹捧我一下会掉一斤肉么?统统是小气鬼,铁公鸡一毛不拔。哼!踩我踩得那么狠,还不打算鸟我。我也有小情绪了,也冷落你们几日,先去逍遥几日。
卫初晴回了王府,打算找王爷谈心,顺便讨点好处。虽然在乱人岗身边有个临时奶妈,但下了山,她还是得做个本分矜持的大家闺秀,怎么可以在未婚夫没纳妾的情况下红杏出墙,所以还是到未婚夫这里奶一口。
顺便做一做风月之事。
她是个娇憨直接的女孩,撩得闷骚王爷一个劲地躲,差点钻桌底下去了。
“爷?你的反应不必这么大吧?我又不是母狼,你也不是第一次亲近我,怎么现在生分了。”这个老闷骚,还害羞地撇过脸去,看来还是得我主动了。
卫初晴低头看看自己高耸的胸脯,瞄瞄握着笔艰难写字的人,嘻嘻一笑,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外衫滑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与一条月白色的肚兜,一只小黄鸭正在她的小腹上划水,活泼可爱。
“爷,你看人家家给你准备的礼物,看嘛!看嘛!”卫初晴握着那只握笔的手,带向自己的手腕,一直滑啊滑啊,从手臂滑到肩颈,一直深入到胸口那抹深痕。
“爷?你冷了吗?怎么手总是抖?”卫初晴疑惑道,但已经把对方的手深入自己的身体,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别怕,我来暖暖你。”
她本来想喘息几声,滑入对方的怀抱,做些风流韵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有那种暧昧的气氛,还差了一些感觉,兴起的热情很快消散了,而且对方也不积极回应,目光躲躲闪闪,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与她对视。
“爷,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难道我离开他的一段时日,他另有新欢了。诶呀!不好,我的护身符要被人抢去了。
“别乱猜,我没有。”这个矢口否认的人自是淳于澈,只不过是个西贝货。
“她好看么?身材有我好么?胸有我大么?”卫初晴搓着下巴,想着自己的情敌该是怎样一个祸水妖孽!
我都是天下第一美人了,你还嫌弃我,不经商量另结新欢,那我就红杏出墙给你看看。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岂会做朝秦暮楚,见异思迁之事,只是今日我有些困倦,得处理公文,一会儿还得去趟左相府,与他商讨迎接契丹使臣相关事宜。你先去歇着,有空我会来看你。”西北货急忙抽回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