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有主?这个主子你是指自己么?”明钰看她捱过来,快走了几步,甩开了她两步。
“切!我不可以么?”什么眼力!
“如果是你的人,那我还真……”明钰冷笑,故意停顿了住,让某个人抓狂起来,“你果然居心叵测啊!你个自作多情的家伙,告诉你,她是个基佬,你们是没戏的!”
明钰本想接着说“可怜她”,可看身边这个张牙舞爪的丫头说话如此不客气,心里来气,他从小到大吃过不少苦,但无人敢对他不敬,敢对他呼来喝去,以哎呀!喂!称呼的人除了那个乱人岗的女首匪,只有她了,前者已死,而后者还活蹦乱跳的。
其实他可以让她开心不起来的,让她不敢冒犯他,畏惧他,让死丫头知道军师不好惹。
但他知道这丫头就是个痴线,脑子不太正常,何必为难一个病人?于是他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就不想出手惩治这个小白痴了。
“她是个女孩。”明钰说道。
卫初晴眨巴着眼睛,不懂他意思。
明钰瞅了她一眼,停下了脚步,认真说道:“我不搞基。”“噗!”卫初晴笑死了。
“她是女孩子,女风也叫百合。诶!你这人记性真好,都过了大半月了,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名词解释。”卫初晴笑得前俯后仰,想到在七宝斋牵红线的场景,笑着笑着忽而惆怅了起来。
她耸着肩膀,不去想那些让人忧伤的东西,只是有个人还得惦记。
“师傅有消息了么?”苍琊在七宝斋失踪以后,音信全无,她极有可能是被那个暹罗女商人捉走了,那只小猫咪会障眼法,蒙蔽了所有人的眼,金蝉脱壳还不忘记带走那个打过自己的仇家。
师傅要是落在那只小猫咪手上,清白铁定不保了,小猫咪是色女,而师傅又是个大美人。卫初晴担忧师傅的清白之躯,这让原本对她生出一些好感的明钰又拉下了脸,也就不好好回答对方的话,冷飕飕地讽刺道:“你要是关心她这一点,大可不必了。”
这个白痴,脑子除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会想正经事么?
明钰咬着下唇,瞪了她一眼,“她这人贪花好色,放荡不羁,若是性命无忧,我倒随她去了。”只是她是死是活都不知,这个无良徒弟还有心思开这种无稽的玩笑。
卫初晴嘟嘴,“我这不是关心她嘛!分开了好多天,我好想她啊!”要是师傅知道我被劫了,一定会哄我安慰我保护我,卫氏恶婆娘怎么可能欺负我!师傅你在哪儿啊!你还记得欠我的那个承诺么?我得继承你的衣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