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冶心里惊疑,捉摸不定对方的意图,难道是与暹罗商队一伙?如果是,那么此人为何刚才不出手?
黑衣人穿着黑色道袍,穿着云纹锦靴,头上戴着一个斗篷,连眼睛都罩在了里面,浑身上下密不通风,难道是个瞎子?
瞎子竟有这般强悍的武功,堪称一奇。李冶挥袖架开对方的长剑,一面观察着对方的细节,一面思索此局会有怎样的结果,倒没怎么在意战局,敷衍了事般应付着对方。
“陛下还是先行离开,这里就交给居士了。”苍琊看着不断盘旋着的陀螺,隐隐不安,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变故,还是先走为妙。
“居士不会输,朕等她。今日太多变故,从盗宝案延伸到了刺杀皇帝这等蓄谋造反的叛乱罪行。朕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嚣狂之徒,忤逆犯上!”
皇帝不打算离开了,要亲察这桩密谋刺杀的案子。
“我去,又来个辣手货。我不会真死在这吧!”卫初晴已经被李冶解开了穴道,小嘴又吧唧吧唧着。
“这个人是多余的,他另有目的。”明钰揣摩着黑衣人的路数,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冶的身法招式,眼底带着探究。
“他们这是在照镜子么?怎么动作都差不多?我靠!这个不要脸的斗篷变态狂一定是偷师,敢学我小师妹,怎么不学她穿肚兜呢!玛了个基!”
卫初晴对着斗篷人横眉竖眼,指着毛病,露出尖酸刻薄的样子,跟市井之徒似的。
“没搞清事实,你就胡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犯病了么?”
明钰与她并排而躺,因为受了重伤,不能移动,只好忍受小疯子的聒噪。
“哼!我家亲亲小师妹冰清玉洁,怎么可以遭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碰触。那个斗篷变态狂刚才差点摸了小师妹的屁屁,玛德!下回要是被我逮住,一定砍掉他的裤衩。”
卫初晴愤愤不平地咕哝着,好似吃了多大的亏一般,明钰嫌弃地把啧了一声,“你还是不是大家闺秀?什么话都说,百无禁忌。”刚才要师傅剁人家的小弟弟,这回想亲自出马砍掉别人的裤衩,简直就是个乡野泼妇!
“哼!又不砍你裤衩,关你毛事!”
“我脑子也有问题,会跟你聊这种事。”
“嘻嘻,那我们算是难兄难弟了。给米饭!熊爹!击个掌。”庆祝今日一同负伤。
“死远点。”明钰又想让明珠点上着野丫头的穴道了,太烦人了。
不过她说得没错,黑衣人的功力与李冶不相上下,而他们的招式也大同小异,好似同出一辙。这个道姑究竟是什么身份?黑衣人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