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猫不喜欢她,是不会听她忠告提醒。
“为什么?怎么说?”卫初晴揪起她的衣襟,压低声音探问道。
“看你太傻,白日里替师傅忙前忙后,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师你傅眼睁睁看你落入我的手中,却未跳出来相护,这算什么师徒情?你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你想干啥?”
小猫咪吐槽着卫初情的多情,取笑她遭人利用而不自知,笑她傻,所以惹恼了炸毛猫,被打了一记耳刮子,酸爽得快哭了。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草泥马,再逼逼,我恁死你这只贱猫。”卫初晴拍拍手掌,算是替自己的清白报了个仇。
“哼!我要是死了,你这坏事的废棋也活不长了。你的任性要是触及你主人的底线,他会放弃你。”
“什么主人?你当我失忆了。”卫初晴的记忆里可没有贱猫口中这种孤傲极品的主人。
“你有这个年纪不符合的美貌与智慧,自然会有不平凡的际遇。我信神佛,而他便是神佛,你很快会见到他。他比淳于澈更早认识你,嗯……想知道你落马为何不死么?想知道那夜为何会遭来刺杀?想知道堂堂淮清王为何会出现在哪儿?”
如果说贱猫贪生怕死,故意捏造事实欺骗卫初晴,那些个花蛊的解除,使命之说,尚不足为信。毕竟花蛊的秘密很多人知道,苍琊,红阁主,明钰,淳于澈,卫雨蓁,包括琦云这些与她关系亲密的朋友都知道了。
这张漏风的纸早已成为任何人可以用来威胁她的把持。
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卫初晴脑子没搭错线的话,自然不会上了对方的当。
只是贱猫最后的三个问题,她曾想过,但疑云重重,想不出什么答案,只好压在心中,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心事被挑明了,心理防线便会不攻自破。
“你想策反我,替你逃出去,是么?”卫初晴俯身在贱猫耳边,轻轻呢喃。
“嗯,如果你能把他拖住更好。”
“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会让你这条鱼线越拉越长,越来越韧,掉光湖中所有的大鱼。”贱猫抛出了一块乳酪,继续利诱着小奶猫。
“喔!那这湖水若是没了大鱼,百姓们不会饿死么?”
“大鱼力气大,会钻洞逃跑,会弄垮围堤,淹没良田,那时老百姓便会流离失所,家无宁日,所以得把这些讨厌的大鱼都捉了。”
贱猫不同凡响的理由,对了小奶猫的胃口,这样子应该离翻身逃跑不远了。
“好,我帮你,机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