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薄自己的登徒子,然后继续给对方灌水。
“咕噜噜……咕噜噜……”苍琊扑腾着一直手臂,胡乱拨着水,身子已经全部浸入了湖水里,想必滋味很不好受,卫初晴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手掌渐渐无力,眼色一狠,伸手一把提起昏死过去的人,随后抱着对方游上了岸。
“欸!这妹妹做事让人又惊又忧。”娉婷心有余悸地感叹一声,转身回了画舫。
“你不去看她么?”小尼姑这时候问了一句。
“她不会有事了。”她有徒弟来照顾,我只是个外人罢了。娉婷摇头,只换脚步透着心中的愁绪。
“欸,善哉善哉。”小尼姑双手合十,又道了声佛。
丐帮弟子见到大师姐对老大如此粗暴凶悍,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行为,都吓得膛目结舌,半天才从船上下了竹排,划到了岸上。
“大师姐,咱们送帮主去看大夫了。”这个大师姐太恐怖了,得赶紧把老大带回总舵。
“看大夫,这里就有个现成的。她不光能治百病,还能治人的心病。”
卫初晴自吹自擂,恬不知耻地背起师傅,朝街坊走去,先得找个成衣铺子换身衣裳,然后再把师父父的魂召回来。
“欸欸,都听大师姐的,都听大师姐的。”老大拿捏在大师姐的手里,让小弟不得不听从指挥。
这帮小子真听话,我现在的做法上算不算狭天子以令诸侯?欸!肩上又重了一个包袱呀!师父父真沉,看起来瘦瘦小小,却贼结实,摸起来比纵歌还肥,骨骼真清秀,一摸全是肉。
窒息的滋味绝对很痛苦,脑袋受到强压会剧痛麻木,口腔喉道会有火辣辣的灼烧感,总之与生孩子差不多的痛苦,再坚韧的人也会痛得眼泪哗哗,一边擤鼻涕一边嘤嘤嘤。
师父父比徒弟弟稍微多了那么点骨气,没有娇泣啼哭,只不过拿着一副生无可恋,委屈无助的模样相对,默默控诉着:伦家好伤心,嘤嘤嘤……
“虽然我很同情师傅的遭遇,不过说到底,那个骗走你地契的暹罗女商人也没错,人家靠一手灵巧的手发家致富,又没偷,又没抢,天经地义的。”
卫初晴擦着自己的头发,刚才只顾着替师傅换上了干衣服,忘记自己头发还湿嗒嗒的,便解开了发髻,揉干长发。
“我是你师父,你怎么可以替外人说话呢?诶!为师好难受啊!”苍琊披着乱发倒在更衣室的长榻上,唉声叹气。
“谁让咱技不如人呢!不认怂,难道还能挠对方一爪子。再说人家是外国友人,七玄王朝宽容大方,怎么能去为难邻居家的孩子?”要是